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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鸷坐到他对面,把空着的酒杯满上,不紧不慢地道:你只跟她喝酒?

对啊。

没办我交代你的事?

燕无意很无辜:我这是来不及啊!

李鸷看着酒杯边缘,是干干净净的,他饮下一口,突然抬眸看着燕无意,后者顿时感觉到脊背发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对,你跟她说了,她不愿意,是吗?

燕无意眨了下眼睛,忽然笑开:我就说什么事都逃不开你的眼睛。不过六哥,你为什么要让我去试探她?横竖你都是要她这个人,万一让她误会了我,我岂不是怎么都说不清了?

李鸷笑着倒酒:她不是没答应你吗。

燕无意转了转眼珠,恍然大悟地看着对面的人,出口便是控诉:六哥,你这是试探她还是试探我?下次这种事别让我来了,回头你们好上,我反而成了那个恶人了。

李鸷笑了一声:就是要你当这个恶人。

燕无意怔了一下,忽然拿捏不准李鸷的意思,他移开目光,状似无意地夹了口菜放到嘴里,细细咀嚼着,不经意地开口:刚才我的确是把她吓到了,你是没看到她那刚烈的模样,仿佛只要我意图对她不轨,她就要以身殉节,我觉得她真能干出这种事。

李鸷声音淡淡的:活着不好吗?

燕无意瞥他一眼:活着当然好,但有些东西比活着更重要,我反正是不建议你用强的,革固则裂,木强则折,你也不想最后只得到个尸体,对不对?

李鸷敛眸想着什么,日光不及的潮湿假山中,衣料轻响的声音落在耳畔。

他不看,不看却比看了还要耐人寻味。

回过神来,李鸷意犹未尽地饮下一口酒:你觉得,怎么做才好?

燕无意偷偷打量着他,看他唇尾上扬,似乎心情不错,沉默片刻,忽然道:她就像一块顽石,来硬的她易碎,软的,你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捂暖一颗顽石的心,咱们在江陵可没那么多时间。

六哥,你要真喜欢这样的美人,我叫人四处帮你去寻就是,何必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李鸷忽而抬眸:你的意思,是让我放过她。

我们只是没那个精力而已。燕无意摊了摊手。

李鸷却道:曾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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