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大家都会好好的。傅夏南又问:师妹呢?老师病了,怎么没见她?
她应该是在厨房吧,等下要吃午饭了,自从李慎一家来了以后,你师妹就特别忙,洗衣煮饭烧火都要做,连贴身伺候的丫头都让他们给要去使唤了。
婶子,我们这不是太忙了也顾不上吗?李慎在旁边听到这里,连忙挤上前道:咱们家里就我跟家里婆娘两个过来了,这里里外外的忙着,当真是顾不上,没有要使唤妹妹的意思。
傅夏南并不理会他,抬眼往床上看去,只见李夫子躺在床上,已经是满面死气。傅夏南默默掐算,命数未尽,但他万念具灰,以生死志。倘若自己想不通,再高明的大夫,也顶多延他两三个月的命。
默默叹了口气,他又伸手给李夫子把了一下脉:细弱紊乱,面色泛白,看上去的确是忧惧愤懑,郁结于心的脉相。把完脉,他又拿起床边的药碗,里头还有一些残留的药汁。他闻了一下,又把碗放下,然后对李夫人说:师娘,您面色不太好,我给您把把脉吧?
时下的书生,讲究君子有术,除了念书以外,剑术、医术、琴棋、马术、数术、诗画都要懂一些,所以傅夏南这样要求并不突兀,李夫人为了让傅夏南放心,也豪不犹豫的把手伸了出去。
傅夏南给师娘把完脉以后,沉吟不语,然后又问:师妹呢?
一旁的李慎听了,立刻说:我现在就去叫,她应该是跟她嫂子在煮饭呢。一边说,一边转身跑了出去。
傅夏南见他离开,问李夫人说:大夫怎么说?恩师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始也不严重,可是大夫的药吃了却不见好,现下还愈来愈严重了。李夫人一边把近来几张药方拿给傅夏南看,一边说:我担心那李慎不怀好意,药都是我跟恬儿亲自熬的,可不管换了几个大夫,你老师都一直没好起来。傅夏南一边看药方,一边对王勇耳语了几句,王勇点点头出去了。
可是这药方有什么不对?李夫人不安的问。
没有不对。傅夏南说:那李慎本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就算想要收买大夫也有心无力。
李夫人听了以后,不知该开心还是该难过,既然药方毫无问题,那便是
师兄。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怯怯的声音。原来是李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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