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讲究。
但是话说回来,他们确实缺钱,这点连年纪最小的江风清都知道。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什么也不敢从暗影阁带走,武器、药草、银票多少年积累下来的财富,通通付之一炬,又或许是上缴国库。
江月明问应梦怜:娘,我们还剩多少钱?
应梦怜捏了捏日渐干瘪的钱袋,摇头:只剩三两。
三两?江月明小声嘟囔,连药材钱都不够。
做刺客时,他们一家的开销极大,其中大部分银两都花在买药炼药上。
朗云何在这个方面功不可没,他出生在苗疆巫族,从小就作为培养蛊王的容器被大祭司灌着毒药长大,但他没有江风清般的逆天体质,若不是七岁那年遇上了前来采毒的应梦怜和江横天,估计还没被用来练蛊就已经重新投胎,又活一轮。
调养到现在,体内还剩少量毒素残余,药不能断。
朗云何将江月明话中的意思掰开揉碎:你在嫌弃我?
您这副病弱的身躯可是要靠千金方调养的,三两银子哪儿够。
承让,您的猫眼儿也不便宜。
这边阴阳怪气在斗嘴,那边江横天开始喊人:小二!
喊了一句没人答应,江横天加大音量,中气十足:小二!
店小二崔子挂着笑脸从后厨跑出来,视线一一从五人脸上掠过,在看到江月明时微微一顿,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继而非常自然地过渡到年纪最小的江清风身上,像在点数。
小二揉搓着双手,上面还沾着未干的水渍:各位客官,实在不好意,刚才在后院干活呢,您五位打尖还是住店?
我们住店。
好嘞,您几位楼上请,咱们的客房都是空着的,随便挑。
上楼后,江横天和应梦怜带着江风清住一间,江月明和朗云何各住一间。
崔子见了有些奇怪,问:二位不是夫妻?为何分开?
朗云何神情微妙,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们像?
江月明蹙眉盯着他:什么问题,像个鬼。
剑拔弩张,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崔子不好插手,赔笑道:小的眼拙,只觉二位容貌和气质不凡,错牵了姻缘线实在该死,请客官别见怪。客官一路辛劳,想必口渴了,小的这就去烧水,马上奉茶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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