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那夜柳下的矫揉造作,她的声音放得极轻,两个字一闪而过,温柔的气息喷在耳畔,好似呢喃。
朗云何呼吸一滞,愣住片刻。
满意了?
再回神时,只见江月明已经重新站好,恢复往常模样,她拍拍手道:别偷懒,爹娘他们去蓬莱居了,你给我继续干活。
朗云何不放她走,伸出手臂拦她。
江月明奇怪道:你做什么?
叫了云郎还不够吗?
朗云何沉默不语,他垂着视线,往右挡住江月明去路。
朗云何一步步走上前。
你
二人逐渐贴近的距离迫使江月明不断后退,直至她背后靠上一堵冰冷的墙,她再无退路。
江月明鼻间萦绕着淡淡药香,身前贴近的人也是冷的,可是这人低垂的视线灼得她好烫。
江月明有些紧张:光天化日。
她伸手抵住朗云何胸膛,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身体向前微倾。
江月明瞪大双眼。
朗云何撑住墙面,将头垂在江月明右肩,仿佛诡计得逞,他低低笑起来:在想什么?
落在颈侧的乌丝搔得江月明发痒,她把头偏到一边,羞恼道:想个鬼,什么也没想。
她狠狠唾弃自己没出息,色令智昏,居然下不了决心把人推开。
朗云何比江月明高出许多,此时却弯身低头,隔着衣物埋在对方肩窝,朗云何逗弄似的蹭了两下脑袋,他想去牵对方的手,结果被江月明一巴掌拍开。
为什么打我朗云何声音沉闷,有些委屈,不做其他,云郎连手都不能牵了吗?
江月明连脖子都羞出粉色的痕迹,她觉得委屈的朗云何好像一条顺毛乖狗,可他明明是头狡猾的狼,知道如何示弱才能讨人欢心。
朗云何轻轻拉扯江月明的衣袖,用低沉又可怜的声音诱哄:牵一下。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勾得江月明迷迷糊糊,她想:是我先挑拨的。牵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牵
她温热的指尖触碰到一点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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