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于是江月明撑着窗户翻进屋内:按理说,站在里面的人应该是我,翻进来的应该是你,但是本姑娘不拘小节,不在乎这些。这么晚了,你开窗做什么?
朗云何说: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捉到月亮。
他的窗前树影密布,半点月光都透不进,江月明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自己,于是笑盈盈地问:捉到了吗?
朗云何伸出手臂把她往身前带:嗯。
天依旧热,朗云何很喜欢将江月明搂在怀里,对方贪凉,总爱贴在他身上,说这样可以省去摇扇的力气;朗云何则时常感觉胸口卧着一只软软暖暖的猫儿,猫儿动作很多,时不时就舔毛弄爪,比如现在
江月明忽然想起白日吃剩一颗糖,她从衣袋里摸出来,捏在指尖,本要塞给朗云何,但转念想到夜里吃糖不好,临时把手缩了回来。
朗云何掌心朝上:不给我?
江月明戏弄他道:你不爱甜腻滋味,我要送给一个喜欢吃糖的俊俏郎君
没等江月明嘚瑟完,朗云何忽然赌气似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江月明有些痛,她想挣脱,却发现这人箍在腰上的手不肯松开,摁在她脑后的那只却慢慢下滑,穿过青丝,冰凉的手指触碰在她后颈,刺得江月明打了个寒颤。
窗户大开,木门未闩,穆逍不知何时回来,江月明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软:你做什么。
朗云何不说话,覆满凉意的手指在她后颈轻按,缓缓揉捏。
他没做多余的动作,江月明也从开始的紧张变为放松,慢慢地,她感觉到那人指尖沾上了自己的体温,触碰逐渐变得舒服。
她享受地眯起眼。
朗云何问:咬疼了吗?
江月明没说话,只发出一声安逸的哼吟,顺带侧着脑袋想蹭一蹭他手臂。
朗云何将头低下,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散开,江月明迷迷糊糊,心里却逐渐浮上一层怪异的感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直至朗云何指尖的动作停止,他抬手在江月明发顶揉了揉,轻声道:月牙儿好乖。
江月明飘飘荡荡的脑袋逐渐清醒,她终于反应过来,立即恶狠狠地往朗云何手臂上挠了一爪,恼道:你撸猫呢!
这人真可恶,居然把她当乌金捏。
等等,江月明仔细回忆一番,朗云何好像并不亲近乌金,别说正经撸猫,碰它的次数都很少。那他这手艺从哪里学的?
还还怪舒服的。
江月明再次看不起自己,决定每天默念一百遍色即是空。
白日的药效在二人见面时就已经褪去,此处无人,江月明水汽氤氲的蓝金眼眸里生出几分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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