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莫名越来越像。
怀...乐。
他忽就念了出来,等下一瞬回过神,清醒了又猛地将嘴闭上。
他好端端叫那小结巴的名字做什么!
说完看了看周围,那小结巴不在,好在没叫她听见了,否则又要高兴的唤他忱哥哥,像个孩子一样蹦起来。
傅忱嫌弃地甩甩头,幼稚的小结巴。
不过,她去哪里了?
傅忱扫了一遍院内,他平日去哪,她便跟到哪里,今日怎么不见人影了?
傅忱放下书,站起来,刚迈出去一步,他忽又记起来。
哦,修风筝去了。
今日用了饭,她收了院内前几日洗好晾晒透了的被褥和衣裳,折叠好存放。
今日收整的时候在旁边落灰的木柜子里翻到了一个风筝。
那风筝保存好,看起来还好,只是尾巴坏了,得了个坏风筝,她当下还是欢喜的不得了。
一高兴眼又笑成弯月了,蹦跳得高高的。
全然不知鼻头,脸颊都沾了尘土,甚至头发上还沾着拱柜子时带出来的蜘蛛网。
像个灰头土脸的小耗子。
风筝的尾巴坏了,她拿着风筝去寻她四姐姐修去了。
原本她叫傅忱的,可惜,傅忱洞察先机,在她眼巴巴看过来的时侯,趁着她还没有开口,就耍了她一波。
傅忱指着桌上的一盘的核桃和她谈条件道,你用手将核桃剥完,我便将你帮你修风筝的尾巴。
怀乐听完就点头答应,她被欢喜冲昏了头,没听清楚傅忱的话,去摸破壳的小夹子给他剥核桃。
谁知道夹子被傅忱立马夺走了,他仗着身量高,核桃夹子放到最高的木柜上面,让她踮脚摞凳子都摸不到的地方。
殿内的四方凳也坏被他踢坏了,她没凳子摞。
傅忱扬扬下巴示意她,用手剥,我先前和你说的。
怀乐伸出手,不解,为....为什么要用..手呀?
当然是图他心里出气快活。
核...核桃....硬...,傅忱扯了扯唇,他当然知道核桃硬。
而且不是一般的硬。
软些的核桃还能捏碎,宫侍给她的核桃都是不好捏的核桃,看壳就知道了,用夹子都得废劲。
他习武手劲大不在话下,再看看那小结巴,她的手白皙似玉,又小又软又没什么力气。
剥核桃够有她的苦头吃,他就是想找找她的不痛快。
傅忱心情好时会与她多说几句,心情不好懒得跟她解释,只敛了神色,有些凶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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