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袁依茜第一次来画展,原本以为这种地方不适合她这样浮躁的人来,但当一幅巨大的《天鹅》画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这种震撼感,只有在现场才能体会。
这是谁画的?袁依茜问。
林昼也停下脚步,随她抬头。
他了解袁依茜此时的震惊感,当他看到这幅画时,也像她一样驻足不前。
嗯,是罗老师画的。他喜欢画各种动物,他常说人与自然里,自然难以捕捉,于是它们最有挑战性。林昼端详着这幅画。
这幅《天鹅》用了渐隐法,使振开的白翅像是融进了背后碧绿的湖水里。
可整个身体又像是发光了一样的白熙。其实再凑近看点,画技高超在这些羽毛明明用了一点点颜色,却根根分明。
这不是写实的?袁依茜靠着林昼的手臂,小声地问。
不是,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林昼也小声地回答,也不可能会有人拿这么大的画布去写生吧。
也是袁依茜低头看着他们俩相交的手,突然心升坏主意,在林昼的耳畔若有若无地说,我,现在想看你的画。
林昼果然如她想的那样,招架不住在大庭广众下的亲密举动,耳朵瞬间红了。
[好,好好近!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啊不行,心脏跳的要蹦出来了,不行不行不能看她的脸,不然忍不住不行,现在不行。]
他侧过头,一只手挡住嘴巴说:我马上带你去。
他怎么会知道故意做出这种事的主人公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笑。
哇。又是穿西装又是耳朵红,又那么敏感。
袁依茜你是做了多少好事才能找到这样适合的对象啊?!袁依茜偷偷挥拳。
这一路上,只要是她好奇的画,林昼就像导游似的在她旁边讲解这些画背后的含义。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作者在创作时会想那么多东西。艺术就是伯乐与千里马,只有懂的人才能明白之后的深意。
而林昼呢。
在讲解这些画时的林昼,笑脸盈盈,又或是为背后的故事皱眉动容。
她见过工作时的林昼,那幅认真的样貌是除了在询问她时,平常不多见的。
袁依茜不由地想:他还真的很爱他的这份职业啊。于是手拉的更紧了一些。
最后他们在一面油画墙停下,林昼不好意思地开口:这一片,就是我的画了。
袁依茜四处张望,果真看到伫立在中央的告示牌,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画师林昼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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