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走出来的男人,周姜宁差点没摔个跟头。
孟慎言洗了澡,墨发微湿,搭在薄薄的眼皮上,看起来冷冰冰的,和当初的清冷校草似乎没什么区别。
看着杵在面前当门神的周姜宁,孟慎言眼都没眨一下,淡漠道:让一下。
听到这熟悉的、讨人厌的声音,周姜宁骤然回神,立刻像只炸毛的猫,抻长了脖子,骂骂咧咧地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闻言。
孟慎言极淡地嗤笑声,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
他衬衫扣子被陆瑜抓掉了两颗,领口本来虚虚地合着,被他这么一整理,衣服敞开,露出精彩纷呈的胸膛。
以及锁骨处,一枚鲜红刺眼的牙印。
看得出来咬的人挺狠的,那一圈周围,微微渗血。
眼前的孟慎言身上就直白地刻了两个字
事后。
孟慎言抬眸,嘲弄地盯着傻眼了的周姜宁,一句话没说。
周姜宁却觉得他什么都说了。
周姜宁气疯了,但还抱着一丝侥幸。
他重重地撞了一下孟慎言,大步走进了房间。
套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但满屋的凌乱,以及空气里还弥漫着暧昧气息,明晃晃地昭示着昨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深呼吸,捏着拳,继续安慰自己,说不定昨晚没有睡在这里的人,另有其人。
不是陆瑜。
但孟慎言一句话就打破了他的奢望。
你来晚了,半小时前,陆瑜就离开了。
周姜宁倏然转身。
凶神恶煞地走到了孟慎言的面前,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孟慎言,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再靠近鱼儿。
你不配!
孟慎言眼眸霎时冷了下去,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说不呢。
四目相对,周姜宁看清了孟慎言眼底淬着的寒冰。
这样的孟慎言太过陌生。
周姜宁愣了一瞬,才找回了满腔的气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姜宁自认为对孟慎言还挺了解的。
一个清高的小白脸。
不足为惧。
他捏紧拳头,就想给孟慎言脸上来上一拳,让他再长长教训。
那一拳还没挥出,周姜宁就发现手臂动不了了。
孟慎言抓住他小臂的手,犹如铜墙铁壁。
周姜宁:
周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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