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季公寓,陆瑜还没醒。
孟慎言也没叫醒她,趁她睡着,放肆地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目光犹如一张网,深深地将她捆缚入眼底最深处。
与从前比,陆瑜更明艳动人了,只是瘦了许多。
那盈盈一握的腰,他一只手就能掌控。
孟慎言不由又想起了那晚。
陆瑜那么乖,又那么娇蛮地窝在他怀中,索取他,也任由他索取。
呃
一声轻哼,将孟慎言从绮丽思绪里拉扯了回来。
陆瑜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
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孟慎言察觉不对劲儿。
快步下车,打开了后车门,靠近了陆瑜,才发现她满额都浸满了冷汗。
他抬手轻轻帮她擦干净,见她唇瓣微微张合着,又贴近了去听,听到她呓语般说着难受时,孟慎言感觉一颗心像被撕得稀碎。
上次受伤命都差点丢掉时,他都没这么强烈的痛楚感。
陆瑜,醒醒。
孟慎言轻声唤她,想要帮她挣脱。
好一会儿,陆瑜才睁开双眼,茫然地盯着撑在头顶的男人看了会儿,才慢慢回过神。
孟慎言平缓的语速被打乱了,带上几分焦急:怎么了?
属于孟慎言的气息扑面,陆瑜才反应过来,他们靠得多近,她几乎是被孟慎言的身体围抱在真皮座椅里。
真的太近了
陆瑜条件反射地往旁边挪了下。
动作太大,牵动得翻江倒海的胃部,又是一阵绞痛。
她轻咬着下唇,将手按在了上腹部,缓了好一会儿才抽着气说没事。
看到陆瑜那个小动作,孟慎言瞬息明白了陆瑜恐怕是胃病又发作了。
孟慎言眉心拧得死紧。
支起身体从后座离开,快步回了驾驶座,重新发动了车。
听到车轰鸣声,陆瑜抬起沾了水汽的眼睫,看着熟悉的公寓楼,慢慢往后倒退,她才后知后觉地说:你去哪儿。
医院。
孟慎言语气里隐约压抑着点怒气。
陆瑜微愣了下。
还来不及细想,孟慎言为什么生气,另一波绞痛袭来,顿时将她思绪撕扯得粉碎。
她用手死死地抵着胃部,忍痛道:不去,我包里有药。
从后视镜里看着陆瑜哆嗦着手,从包里掏出个白色的小药瓶,倒出几粒,水都不用就送进了嘴里,孟慎言更恼火了。
捏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盘结。
所以,以前每次胃病发作时,她就这么熬过去的!
孟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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