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冽也再没提过送她去上班,他们几乎没有再碰过面。
另一头,冷白音工作忙碌,不是上课就是编曲,夏日烦累,最初几天还有些苦恼,后来就干脆撇到脑后。
就这样一周过去,奶奶在外跟老姐妹玩还没回来,难得不用演戏。冷白音也难得早下班不想回家,叫了姜贞雅和郑柔嘉去了一家新开的清吧,叫问心。
这家清吧开在宽阔的滨海路边,隔着一条马路就是海边。
夜晚海风徐徐,吹散恼人的炎热,更别提从窗口溢出的冷气飘渺似雾。
这家店谁开的?老板可真财大气粗。
姜贞雅坐在窗外的散台旁,端着结霜的玻璃杯轻晃着跟她们两个感叹。
冷白音闻言瞥一眼,的确是,窗户和门大敞四开,冷气像不要命似的往外涌,这一晚空调电钱就得不少。
可的确舒服啊,你看附近,就他家还有点人气。
闲散聊了几句后,姐妹三人一边扎着果盘小口品味,一边投过窗口望向店里舞台上捧着吉他唱民谣的青年。
歌手和着曲调轻言诉说,婉转曲调如无形弯钩,勾起她们心底怅惘,三人眼神迷离,各有所思。
音音,你最近跟燕冽怎么样了?
姜贞雅问。
郑柔嘉闻言也看过来,就见冷白音托着腮,正眼波盈盈地望着前方。
冷白音愣了愣,紧接着抿了下红唇。
我们还是老样子啊。
如此显而易见的凝滞根本无法骗过她们俩,两人霎时不看台上唱歌的小哥哥,转头过来。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
她思忖一瞬,将自己深藏的疑惑吐露出来。
你们觉得我这段婚姻会长久吗?
不等她们答,冷白音就摇头笑着自答,我觉得不能,所以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拉开距离,以后好聚好散。
等奶奶身体好了,她就可以抽身离婚。
不过她有一点好奇。
燕冽对于这段婚姻接受好像过于良好。
你们说男人是不是和谁结婚都行啊?
跟谁结婚都可以,跟谁做.爱都可以?
听到这,郑柔嘉噗嗤一声笑出声。
这句话她可不同意,她拖着长音戏谑道。
我哥就不是,你看我哥,避我如蛇蝎啊。
冷白音和姜贞雅闻言不由对视,都瞧见对方眼里的震惊。
郑柔嘉从未叫过郑敬尔哥,如今叫出口,怕真是放下了。
二人默契挪开视线,垂下眼睫,不想戳姐妹的痛楚。
郑柔嘉倒是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又转头对冷白音纳罕道。
音音,但是你能问出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经对燕总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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