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他目光扫过桌上那束已经枯萎的蔷薇花, 瞥过眼关上房门。
他提着行李回到滨城家里。
父母看到他惊异, 他裂唇笑笑,看来训练营瞒得严。
他把证据扔给父母。
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独自回到房间, 他坐在窗边望着窗外明媚的光线。
不知道她过敏性鼻炎有没有好一点。
原本他觉得人生被安排,无所事事。
可他现在却发现,广阔世界,有许多事情在等他去做。
他像一块模样不大好看的金石,被高温炼化后变成了能立起来的形状。
话音落, 燕冽抿唇看她。
就这些。
冷白音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就这些,还有好多他还没有讲!
他为什么被家法惩罚,怎么找到她的, 怎么联姻的?
一开始为什么不直接跟她相认!
许多谜团还没有解开呢!
冷白音就像瞧见规整毛团的猫咪,一处疑惑没有解开,浑身处处都难受。
燕冽却不说了,笑着将她拢进怀里, 给我留点神秘感, 下回再告诉你。
冷白音垂眸,乖巧地趴在他身上,又往上挪了挪将脸颊挤进他的颈窝。
攀着他的脖颈, 安静闻他颈间好闻的味道。
是那种阳光和青草混在一起的香气。
我真的以为你不会说话。她喃喃低语。
她那时觉得他好可怜啊, 高高帅帅的, 居然不能说话。
精致的凤眼里流露出那种倔强不甘又落寞的眼神,让她一下心就软了。
她觉得她能理解他。
他们是同一类人。
想着想着她就笑了,摇摇脑袋将水汽蹭到他颈侧。
敢情他是装的。
是她自作多情了。
我那段时间很伤心的。
她清冷柔和的嗓音里满是伤感,我以为你厌倦我拖你后腿,所以才会对我冷淡疏离让我清醒。
那段日子,他都不怎么看她,回家也离她远远的。
她被抛弃很多次,已经有预感。
所以她选择提前离开。
燕冽无奈,你那时候才十七。
冷白音不服,你不也就比我大三岁,别老气横秋的。
说完就不再说话,安静的卧室,只有外面卷积的风拍打窗户。
冷白音抱了一会儿他,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胡话,天好热,你没洗澡吧,你去洗个澡。
燕冽身体僵住。
纵是他没有说话,她都感觉到了他浑身往外冒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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