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先是愣, 随即说:“可以啊,反正用不上了。嗯, 原主人应该也忘了。”
他说:“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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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学校开学后, 春澜街道办又热闹了不少。
每天一清早就是学校闹铃响, 出操音乐, 上下课铃声,声音能传这边家属楼那么远。又一届学生大军入驻校园了,辞旧迎新,什么都在日复一日中更迭。
自从上次去了趟学校,温知予桌上的台历算是越翻越薄。
她生日也快到了,二十六生日——
当时去学校还有学生跟她讲话,问她原来是几班的,后来大学又是考的哪所学校,温知予耐心地好好回答,她考了多少分,上的是哪个专业。问她的那高三学生惊奇,说:“我也想考这个学校,学视觉传达!”
温知予给他们加油打气:“一定可以的。”
这群温室里的花朵,城市未来建设的主力军。
在他们身上温知予看到了过去,也看到社会磅礴积极的希望。
于是乎,转眼就大一岁了。
时临这一年新工作去了北上,九月这会儿调岗回南华,临行前给她发消息:[想不到吧,小爷要回来了!小知予,您就请好吧!]
温知予还跟他调侃:[学的什么京腔,没学到位。]
时临:[你来说个试试。]
温知予:[我不行,不是本地人学得太怪了。]
时临发个语音哈哈大笑。
那个九月,他们见了一面。
时临拿着包到咖啡厅她对面坐下时就说:“这半年过得怎么样?温大老板很好吧。”
“还可以。”
“是吧,怎么着咱们也是在齐齐哈尔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了。有什么随便说,其实这生活啊开心最重要。”
“是的,但我确实没什么忧愁的。”温知予捧着咖啡杯身子前倾想:“要有也是工作吧。”
“是吗。”
“嗯。你喝点什么?”
“都成,冰美式就行。”
“行。”
点了饮品就开始放松心情聊天了。
温知予上次不是想了个计划么,她觉得还真可以实施,这个就不加入到她们工作室做了,风险大,她想单开投点钱自己做。
她准备把那个IP谈过来,除了和教培联合以外,小小地发展一下自己的梦想。
温知予的具体想法是这样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