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请留步!
一把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朱厚照混不在意地回头,看着眼前这位须发皆白的长者笑了笑。
老先生有何贵干?
高兴旺第一时间挡在了朱厚照身前,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老者,先说好了,我们不算命不测字也不买古玩!
老者被他说的一噎,怎么看,自己也不像是看相算命打卦骗人的模样吧,这小子说话如此无礼,果然是里面教导无方,才会有今日从上到下都不知礼守礼的局面出现。
老夫夏瑄,方从文昌宫出来,得见公子气宇轩昂,不同凡俗,故有一事请教,不知公子可否赐教?
朱厚照一听他报上名来,脸色就微微冷了冷,淡淡地说道:长者有问,岂敢不答?先生问吧。
夏瑄满意地点点头,问道:老夫昨日重读论语,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注1)不知公子对此有何见解?
朱厚照从他自报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再一听他居然考校起自己孝道来,顿时冷笑一声。
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注2)孝与不孝在于心,而不在于行。老先生若是怕子孙不孝,不如先教好自家子孙,再出来考校别人吧!
说罢,他转身拂袖而去,压根无视身后白发老头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的模样。
高兴旺和魏发达急忙一路小跑着跟上,还忍不住回头张望了一下,小声嘀咕:也不知哪里来的老头儿,居然还敢问殿下孝道,找事吗这是?
他们也不是瞎子,从那老头的态度和问话就看出来,这人已经认出了朱厚照,并非一般的街头相师或民间长者。
朱厚照昨日刚回京城,就由文武百官出城相迎,十里御街百姓欢庆,见过他的人不知几何。
虽然今日的的着装打扮与昨日顶盔掼甲时截然不同,可那张脸没变,该认出来的人自然能认得出来。只是不知这位老者是什么身份罢了。
朱厚照则有点烦躁,在脑海里敲着系统问话:怎么回事,这两天姓夏的人是不是在我面前出现的频率太高了,真的没问题吗?
系统这两天已经被他不断上升的暴君值折磨得不想搭理他,闻言也只是懒洋洋地答道:这有什么问题?以前想要偶遇你的人不也一样很多,只不过是你在意他,就显得多,不在意的,就算成天在你眼前晃,你也只当没看见。
朱厚照被系统呛了一回,也懒得再问,索性大步向前走,看到前面有处热闹的庙会,正准备过去看个热闹,眼角余光便看到有刺目的白光一闪,下意识地向后一退,顺手将高兴旺和魏发达一并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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