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轻轻笑了一声,隐有无奈的意味。
醉酒的少女只知道推人打人,却不知道躲避,诺亚按下她的肩膀时,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他,视线相接,呼吸交融,仿佛下一刻就能将温度传递给彼此。
然而如此暧昧的境况下,诺亚依然保有冷静辨析的能力,想了想,他委婉地提醒道:我第一次背着人走那么远,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又为了你当街持/枪,差点闹出命案。
这样都没办法讨好你吗,时雨?
肩膀上的温度太烫,时雨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迷茫地看着他。
我讨厌。
她这次间隔了很久才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导致的情绪波动,她的声音蓦然带了点软软的哭腔,像是什么人在逼迫着她硬说自己不愿、却又不得不说的话一般。
诺亚近距离地观察着她的神态,她咬着唇瓣的动作,低声问:真的么?
不可以说,绝对不可以说。
这是时雨压在心里最深的秘密,她绝对不可以不讨厌诺亚,更不可以在他面前说出自己早已服软的这种话这样又把雷因先生、将军他们置于何地。
被追问逼迫到难受时,时雨便又茫茫然地感觉诺亚在欺负她,诺亚看见少女眼里蓄满眼泪,柔软而又脆弱地用祈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闭了闭眼,察觉到已经不能再问下去。
时雨。
他本想开口结束话题,道声晚安,让她休息,可时雨意会错了,她以为是要更进一步地追究到底,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她便颤抖着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以自己的方式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时雨的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想道。
少年的肌肤白皙温润,她像只惊慌的小鸟,唇瓣仅仅轻触了一下对方的下巴便想迅速脱身。然而Alpha的反应比她要快上许多,她忽视了少年一直抵按在肩膀的手掌,此刻重压下来,腰间也被随之拢紧,每一寸神经都像是炸开花火,她一瞬间全身酥软,无法呼吸。
时雨没有过这种经历,诺亚袭身而上的那刻,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直到被攻城掠地,她才恍然惊觉这不是全息,也不是礼节性的游戏。
诺亚的探索有些生硬,可见他没什么经验,但仍可以靠敏锐的直觉搅得她眼前晕眩,时雨挣扎无果,只能无力抓紧他肩上的衣物,期待着能给他尝一点疼痛的苦头。
混蛋、你这个混!
分开的间隙,时雨虚弱地吞咽着,捶着他的肩骂他,然而下一刻呜呜咽咽的声音再次被堵住,她听到诺亚低声微/喘地在她耳边,说:抱歉。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啊!
时雨被刚刚一激,已经差不多清醒了,然而她觉得此时还是醉酒或者是直接昏过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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