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似乎轻叹了一声。
她微微蹙眉,转身看向时雨,娇小的Omega像只哭花脸的流浪猫,沮丧地低着头,眼泪不间断地、无声无息地往下掉。
夏风再度拿出纸巾,认认真真地伸手替她擦拭干净眼泪,语气轻而平静地道,刚刚是我不好,冷静些,时雨。
你说有别的原因,我相信你,没什么可难过的。
时雨哽咽着摇摇头,含糊重复着说对不起,她从未体验过这种作假被他人揭穿,并且当面质问的感觉,连一直迁就照顾着她的夏风刚刚都流露出有些冷酷的逼迫感,她更不敢去想维恩的反应。
可夏风很快将她带到花园的凉亭中,维恩抱臂靠在柱边,见到他们,少年皱眉走近,嗓音微哑地询问道。
怎么回事。
身周寂静片刻,时雨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他,还在止不住地抽噎,夏风沉默了一下,道,她刚刚应该是偷跑出来,没注意。
?
维恩问的是什么,她的伤吗?
时雨对夏风的回答感到迷茫,连抽泣都忘记了,辣椒味隐隐涌入鼻腔,他听见维恩嗯一声,又问,为什么哭。
疼的?
时雨终于忍不住抬头,维恩阴戾的碧眸凝视着她裸露膝盖上的伤口,看见她抬眸,便也皱眉和她对视,
少年只着西装里面的衬衫,领结松散,打理好的红发早已又凌乱地散开,颇有些随性的不羁感,只看一眼,时雨便回想起他今天在宴会上毫不留恋转身的模样,顿时心中沉郁难捱,愈加难过。
她抽抽搭搭地小声解释:刚刚我被锁起来了,从二楼爬下来时弄的。
说着,黑发的女孩子像是小猫一样凑近了一点,受了委屈一样给他展示掌心爬管道时留下的擦伤,还有膝盖、大腿内侧的伤,提起裙摆,露出大腿内侧的肌肤时,两位Alpha的目光或低垂或僵硬,都短暂地不知作何反应了一会儿。
直到维恩低咳一声,即像提醒又像打断,谁把你关起来的,诺亚?
念出这个名字时,少年的语气霎时低哑阴沉,一双碧眸缓缓扫过她的面容,时雨沉默了一下,否认道:不是他。
面对着两位Alpha的目光,时雨终于结结巴巴地开始解释:我和诺亚不是那种关系,当时我成年前去做体检,然后莫名其妙地得知和诺亚匹配上了。
我们的匹配度有百分之九十九点多,所以我必须要来和他试婚,但我真的不喜欢他。
时雨想了想,又不是太确定地补充,他也说过早结婚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但父亲和家族给的压力太大,不得不应付一下,所以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而已
将近百分之百的匹配率。
当时雨说出这件事时,维恩眉心鼓起,而夏风也微微阖眸,对时雨为何会来此地有了答案如此高的匹配度,即使在偌大的联邦中也十分少见,拥有这种契合程度的二人成为伴侣、成为试婚对象并不是值得意外的事,更何况斯图尔加从来都注重血统与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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