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为所动,傅予墨感受到了一丝挫败,刚刚那番话,他单挑其中一句说给别的女人听,别的女人恐怕已经感动得哭了。
没事。傅予墨看着她,甜瓜我喜欢,苦瓜也喜欢,你是什么瓜,我就喜欢哪个味。
令恬:
傅予墨: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在这家咖啡厅见面吗?
令恬想起来这家咖啡厅的名字是UNIQUE,她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傅予墨:Unique,令恬,你对我来说,就是unique。
特别的,独一无二的。
令恬:
傅予墨勾唇一笑:当然,你还可以理解成,你是偏爱,也是例外。
不知道是因为他太油,还是因为咖啡厅里的冷气太足,令恬微微打了个冷颤。
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我不需要,请你把你的偏爱和例外给那些喜欢你的人,可以吗?求求你。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领情,傅予墨终于忍无可忍,冷笑一声:好啊。
令恬心头一喜:真的?
你现在就走。傅予墨的下巴朝出口的方向抬了抬,你去找别人,看看除了我,还会不会有人接手众森那个烂摊子?。
令恬的一颗心又坠入谷底,他还是不肯放过令家。
令恬,你没吃过苦头,所以才不把我的那些话当回事。傅予墨指尖轻扣桌面,就算你能吃苦,那你能忍受每天被人上门追债?你能忍心看着你的父母在债主面前低三下四,受尽辱骂,毫无尊严可言?
令恬下意识地摇头,她什么都可以忍受,但令文森和宋书婉是她的软肋。
令恬,做傅太太吧。傅予墨语气放软,带着诱哄,你以后可以继续像个公主一样,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众森会蒸蒸日上,你父亲的巨额债务,我也可以替他解决。
他描绘着未来的美好,令恬却只觉得恶心又无力。
明明是他把令家逼到深渊,最后他再像个救世主一样,把他们从深渊里拉上来,让她对他感恩戴德。
真正爱一个人,会这样吗?
显然不会。
令恬有些生理性不适,想吐,她撑着桌子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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