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沁见她被禁糖,怕惹馋她,也跟着不吃了,后来好吃的糖越来越多,星星糖也就不怎么流行了,这么多年没有再见过,她都快要把这种糖忘记了。
傅沉砚看着她,眼神很深,然后低低地笑了一下,凌厉的眉眼染上几分柔色。
令恬以为他在笑自己烂过牙,有些羞赧,连忙转移话题,问:老公,你为什么要把糖纸裱在相框里?
玻璃糖纸带着压不平的褶皱,看起来挺有艺术感的。
傅沉砚淡声说:好看。
确实很好看,但若是作为装饰,俨然与整套房子的装修风格不搭。
令恬顿了一下,见他不想说,便没有继续追问。
她和傅沉砚再次互道晚安后才离开。
傅沉砚看了相框一眼,糖纸在灯光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
他微微低头,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左手无名指上的那道历经十几年,已经变浅,变淡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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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恬前一晚经历了车祸,又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睡,以至于第二天睡到九点半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她目前在读大三,这几天是五一假期,余额还剩三天,正好医生也建议她休息几天。
令恬从床上慢慢地坐起来,脑袋没有任何不适。
她先观察一遍自己的手臂和腿,几处擦伤都已经开始结痂,一些地方出现淤青,微微按压都觉得有点疼痛。
还好医生给配了药,令恬找到药膏,认真看过说明书,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涂抹在伤处,处理完毕后,才下床去洗漱。
刚从浴室出来,门外传来敲门声。
令恬以为是傅沉砚,眉眼一扬,连忙跑去开门,正想甜甜地叫老公,却发现站在门外的是一位穿着淡咖色家佣工作服的中年女性。
令小姐,早上好。对方与她打招呼,眉眼很和善。
令恬微微一笑:早上好。
对方自我介绍:我姓秦,是家里的阿姨,专门负责为先生洗衣做饭。
她住在楼下的保姆房,昨晚傅沉砚和令恬回来得太晚,动静又轻,她就没有醒,今早才知道傅沉砚带了个女孩回来。
令恬眉眼微弯,梨涡浅浅:谢谢您对阿砚的照顾。
阿砚,听她如此亲昵地称呼傅沉砚,再加上傅沉砚第一次把人带回来,秦姨对眼前这位小姑娘的分量已经心中有数,便微微笑道:应该的,这是我的工作。
这个家就只有她一个阿姨,她以前是傅家老宅那边的,傅沉砚回国后,指定她过来这边工作。
傅沉砚很少在家吃饭,偌大的房子也不用她每天打扫,会有人定期上门做日常保洁,她这份工作十分轻松。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令小姐,请您去用餐吧。秦姨说,晚点会有人送衣服过来给您挑选,喜欢的您就直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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