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了,他会心疼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医院里醒来看到傅沉砚的那一刻起,她心里就一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并没有觉得自己被车撞了是一件很倒霉的事,反而被一种强烈的幸福感牢牢地包围住了。
傅沉砚起身,把放在桌子上的燕窝端过来给令恬。
谢谢老公。令恬接过来,用精致的贝壳勺舀起燕窝,小口地吃着。
傅沉砚没有离开,他在一旁坐下来,靠着沙发,长腿交叠,静默地看着她。
渐渐的,视线从她正在咀嚼的嘴巴,滑落到她的下巴,再滑落到她的锁骨,再滑落到
这件吊带睡裙领口有点低,起伏的线条柔软饱满。
不由想到了她上午在他办公室里说的话。
傅沉砚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低头看手机。
很快,令恬吃完了燕窝,然后跑进衣帽间里,出来时,拎着白天买的那个包。
老公,你看这是我今天刷你的卡买的包,好不好看?
好看。傅沉砚点头,语带赞赏,背在你身上很好看。
因为他的赞美,令恬心花怒放,对新包包的喜欢值瞬间翻倍。
她把包拿回衣帽间里放好,然后从衣帽间里探出一颗头,看向傅沉砚:老公,你过来一下。
傅沉砚转眸看了她一眼,起身走过去。
令恬站在门后,等他过来,便把他拉进了衣帽间里。
她的薄背靠着门,耳根有些红,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眸色盈盈如水。
傅沉砚与她对视:怎么了?
令恬把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说:老公,你不是想看我的这颗心,但我又不能把它剖出来给你看吗?
傅沉砚的目光落在她压在心口的手上,语气意味不明:所以?
所以,你可以听听看令恬脸颊有些泛粉,我的心脏是为你而跳的,你可以让它安静,也可以让它方寸大乱,而它却根本不听我的话。
是吗。傅沉砚眼眸微深,嗓音更低了一分,怎么听?
当然是用你的耳朵来听,为了让你能听得更清楚一点令恬顿了一下,你先闭上眼睛嘛,好不好?
让他能听得更清楚?
男人的目光不禁从她细伶伶的肩带上掠过,眼底染上些许暗色。
好。他闭上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似乎传来衣物摩挲的窸窣声。
衣帽间里的温度似乎在爬高,傅沉砚觉得有点燥,抬手松开衬衫领口的一粒纽扣。
过了片刻,令恬软绵绵的声音落进他的耳朵里:老公,你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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