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傅沉砚穿着一袭藏青色的绸质睡袍,被一条腰带系住,黑色湿发有水珠滴落。
显然,他匆匆套上睡袍后,就过来找她,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
他注视着令恬,嗓音不再喑哑,很温和:前面吓到你了?
浴室里的情景再次涌进令恬的脑海里,她心口狂跳,不敢抬眸看他,点点头,小声说:有一点。
不止是被他正在做的事情吓到,也被他手里的东西吓到。
她长这么大,只见过小男婴的,没想到,成年男性的竟然是这样的
傅沉砚: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个时候会去我房里。
雷声大,浴室里水声响,他根本没有听到她的敲门声。
令恬脸色涨红:是我不该闯进去
害怕吗?傅沉砚抬手,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我是说,你怕它吗?
作者有话说:
50个红包
这章本来要写到董事会了的,我码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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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嗯怎么不怕呢?
毕竟, 这是令恬第一次见世面,和男人英俊的外表相比,真的可以用狰狞这个词来形容。
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善茬, 是会狠狠欺负她,把她欺负到哭, 欺负到她求饶的那种。
令恬抬眸看傅沉砚,诚实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太大了。
这三个字, 对男人而言并不是指摘, 更像是一种赞美和褒奖。
尤其,她说得羞中带怯,没有一点作伪。
傅沉砚明显被她的真诚奉承到了, 眼神里浸着一层愉悦。
不用怕。他抚摸着她细嫩的脸颊,我们以后慢慢磨合, 多磨合几次就好了。
磨合
他说得坦坦荡荡,令恬眼睫一颤,小心翼翼地问:是物理意义上的那个意思吗?
傅沉砚看着她, 唇边含笑:不然呢?
令恬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画面中,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一支红酒瓶的瓶身,另一只手捏着一个与瓶口大小并不匹配的瓶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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