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恬身体一轻,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的侧脸。
以后,他也会对别的女孩子这么温柔,这么宠溺吗?
根本不能想,一想到他以后会喜欢别的女孩子,她心里的pH就立刻小于7了,像是吃了一瓣青涩的橘子,酸得她眼泪快要流出来。
傅沉砚抱着她,轻松地上了楼,大步走进主卧里。
靓靓跟在两人身后,也想进房间,结果傅沉砚进门后,直接用脚勾了一下门。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靓靓被拦在门外。
靓靓知道挠门也不会有人理它,只得委委屈屈地回自己的房间。
可是它从来不睡这么早,过了不久,它从房间里出来,跑到主卧门前。
它的耳朵十分敏锐,果不其然,又从门缝里听到女主人压抑的哭泣声,一下一下的,断断续续,有些支离破碎。
这种声音,靓靓很熟悉了,最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听到。
它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听不出个所以然,便摇一摇蓬松的尾巴,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房间里声音并未因为它的离开而停止,愈演愈烈。
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云收雨歇。
水声哗啦啦地响,浴室内,令恬靠着浴缸壁,让傅沉砚帮她清洗。
她看着刚刚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男人,忽而说:老公,你坐进来好不好?我们互相帮对方洗,这样快一点。
对于这种邀请,男人自然不会推辞,傅沉砚看了她一眼,起身,跨进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已经快满了,他坐下去后,水就溢了一大滩出来,淌得地上到处都是。
令恬的提议起到了相反的效果,两人非但没有洗得更快一点,反而因为沉溺在鱼水之欢中,多费了大半个小时。
在浴室里结束后,傅沉砚把她抱出来,放在床上。
他松开手,正要起身,令恬的双手却勾着他的颈脖不放,同时抬起一双玉白的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
男人的眸色几乎是瞬间就晦暗了下来,哑声问:还要?
令恬脸颊潮红,羞涩地别过脸,不好意思和他对视,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她从这样一次次的极致缠绵中,感受着他的情动,他的难以自控。
仿佛,他真的爱极了她。
凌晨两点多,繁华的京市渐渐冷清下来,主卧的灯也终于熄灭。
令恬再无一分多余的力气,被傅沉砚抱在怀里,她枕着他的手臂,沉睡过去。
黑暗中,傅沉砚搂着她,手臂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紧,想把她整个人都揉进他的骨血里,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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