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没有走,她屏退左右,独自坐在庑廊下的美人靠上,他不想见人,那就让他静一静吧,她就在这里陪着他。
都是她的错,是她的错。
她从下午一直坐到三更时分,帘子从里面撩起,颜栩走了出来。
王爷。她惊喜地站起身来,他能走出来,说明不是很疼了。
颜栩没想到她会在这里,那一瞬间,他有些愕然。
下一刻,她已如乳燕投林般扑进他的怀里,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怎么还没去睡,孩子们呢?他问道。
孩子们有乳娘照顾,我是在等着陪您的。
陪我?
是啊,您不是说要让我把姚嬷嬷教的那些一样样往您身上用吗?
颜栩轻笑:坏蛋,明知道我那里还肿着。
那我就不管了,每天总要把姚嬷嬷的那些绝学用一用。
颜栩哈哈大笑,笑毕,问她:你不嫌弃我吧?
谁说不嫌弃,当然嫌弃了,一直都嫌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别人我又不喜欢。
呢喃低语,越来越低,终于化做唇齿交触时的细微声响。
早上醒来时,玲珑还在他的怀里,两人紧贴在一起,就像连体婴儿一般。
颜栩忽然发现他没有感到疼,他伸手去摸,发现已经消肿了。
他心头一喜,紧接着便是更多的失落。
玲珑和他抱得这么紧,如果是往常,他早就硬了,可是现在
他郁闷地松开手臂,把玲珑放到一旁,自己则仰面朝天平躺在炕上,看着屋顶。
玲珑被他忽然放开,一下子醒了过来,她重又靠近他,以手支头,看着他。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颜栩问道。
没有。玲珑笑着说道。
我是你师父,又是你夫君,你有事瞒着我,我还能看不出来。你说实话,为何一定要把那倭女灭口。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想到这些事情。
玲珑心里闪过无数念头,告诉他?不行,做为一个男人,现在正是他最低迷的时候,把他知道那件事,便是雪上加霜。
可是不告诉他,难免会引起误会。昨天她刚刚因为误会铸成大错,她不能让他也有了误会。
见她迟疑,颜栩道:你该不是怀疑她生过的孩子是我的,担心她取我鲜血是要滴血验亲吧?
不是不是,玲珑慌忙摇头,怎么会呢?如果她是陈枫,我或许还会怀疑,可她不是陈枫,您决不会做出不顾身份的事,我有什么可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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