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这是干啥?
盖住干啥啊?原来你还是知道羞啊,这么大一个人的,是没长手?连裤衩这种东西都让我这个三婶给你洗,你的脸咋这么大啊。
姜苗慢条斯理的磕着瓜子,瞅着二丫一脸恼怒,瞪着她的神情,笑嘻嘻的说道。
原主虽然给全家洗衣裳,但是没有人会把这种私密的东西大喇喇的拿出来让她洗的,地上滚着的款式老旧,颜色褪的差不多,边缘处还起球,脏的就像是穿了两个月似的胸罩,看样子,肯定是张素芬的。
不过从前,张素芬里面穿的衣服从来都不让原主洗,每次都是晚上自己偷偷的洗好挂在自己屋里晾。
原文中,张素芬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尤其面对着原主这个城里下乡来的知青身份的妯娌,这个比她出身好,比她有文化,比她长得好穿的也比她好很多的妯娌,让她打心眼里自卑的慌。
她怕原主看到她那老式,旧的不成样子的胸罩会耻笑,看不起她,所以她的旧胸罩,破了洞的裤衩,压根就不敢让原主看到,她藏还来不及哪,咋会大喇喇的放在盆里让原主洗。
所以,这肯定是二丫抱衣服不小心抱来了,至于二丫自己的裤衩,那肯定是她成心拿来让她给洗的。
你给我顺手洗一下能咋了?
要不是这两天她妈总是忘记给她洗,她眼瞅着没有替换的裤衩,她才不会让这个狐狸精给她洗哪。
姜苗翻了个大白眼,懒得搭理她,在院子里随手拉过来一个板凳坐了下来,一边晒太阳,一边嗑瓜子,早上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的紧。
喂,我要吃鸡蛋糕。
在外面玩疯的狗蛋,看到了小牛在吃鸡蛋糕,忽然想起了昨天那个女人都给大丫那个死丫头吃鸡蛋糕了,那她肯定还有鸡蛋糕。
姜苗掀开眼皮,瞥了一眼从门外直直向她冲过来的徐狗蛋,昨天晚上没有仔细看,这徐狗蛋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脸了,脸上脏的黑一块,黄一块的,鼻涕流着老长,有的已经干在皮肤上了,新的又流了下来。
他跑到姜苗跟前,还吸了一下鼻涕,流了老长的鼻涕,一下子又被他吸了回去。
妈呀,恶心死个人
喂,你听到没?我也要吃鸡蛋糕,昨天你都给大丫吃了,我也要吃。
狗蛋一副姜苗欠他的语气,说着,还抬起右胳膊擦了一把鼻子。
你你离我远点。
姜苗满脸的嫌弃,急忙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鸡蛋糕没了,我即使有,凭啥给你吃?
你是我三叔媳妇,有好吃的就该给我吃,我可是家里的男娃,你下次不准再给大丫那个死丫头,她是赔钱货,听到没?
以前老徐家有啥好吃的都先紧着狗蛋吃,狗蛋都习以为常了,慢慢的,他就认为,家里只要有好吃的,就应该紧着他吃,这是理所当然的,对了,还有栓娃。
姜苗听到狗蛋这么小一个人,张口闭口死丫头,赔钱货,认为自己是男娃,就牛的不行了的样子,令她厌恶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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