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邱琢玉抹了把脸,还没意识到什么。
你头发掉色了。
邱琢玉:?
他又抹了把脸,我靠!
陈临戈被他一惊一乍逗乐,从口袋摸出一包餐巾纸递过去:擦擦吧。
谢谢哥。邱琢玉接过去拿了一张直接对着脸抹了一通,纸上都是粉色,他边擦边说:哥,听说你和周兮辞是青梅竹马啊?
陈临戈嗯了声。
嘿巧了,我也是。
陈临戈开始相信蒲靳说这小孩有点呆的话了,你先擦脸吧,我去喝点绿豆汤。
好,哥我也要。
陈临戈眼皮一跳,指着简奶奶提来的小篮子说:这里有很多,你自己拿。
说完,他接过简奶奶递来的小碗,默默走的远了些。
蒲靳是最后一个从瓜田里上来的,他端着碗走到陈临戈身旁:你坐这么远做什么?
凉快。陈临戈大喇喇坐在地上。
这一片种了许多不知名的树,枝干粗壮枝丫繁乱,风吹绿叶哗哗作响,林间鸟鸣绕耳。
蒲靳喝完绿豆汤把碗和陈临戈的碗摞在一起,屈膝胳膊搭在膝盖上,你是真想好了回来复读吗?
学籍都转回来了,你现在再问我这话是不是迟了点。陈临戈低笑:你说的,万变不离其宗。
我那是蒲靳也知道这个理没错,叹了声气:但总归还是不一样吧,每年的高考人数、分数线,一年一个变化。
转都转了,再想这些也没用,还不如想想以后。
那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陈临戈抬头望向远方,群山连绵巍峨错落,望不见也看不清顶点。
哎。蒲靳还想说什么,身后忽地传来一阵音乐声。
两人一齐扭头往后看去。
树荫的另一边,熊力和邱琢玉坐在地上,一人举着手机录像,一人拿着手机放音乐。
简凡叫道:等下等下,你重新来。
邱琢玉又把音乐拉回开头,随着开头一声哟,周兮辞和简凡身体往后一滑做了个类似拉弓的动作,紧接着又拍了两下手。
蒲靳听出那音乐是一首挺火的宅舞BGM,也在某字母站看过别人跳这个舞,随即整个人都转了过来。
只是周兮辞和简凡显然不大会,四肢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明明是个还挺欢快可爱的宅舞,硬是被两人跳成了农村跳大|神的那架势。
噗嗤。蒲靳手背抵着额头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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