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咕哝了一声。
我听见了啊。
又没骂你。
骂吧,我听听。陈临戈笑着说。
你神经病啊。周兮辞说:没见过你这么找骂的。
一句。
?
陈临戈看着她,我记着呢。
然后呢?
我会找机会报复回来的。
是你让我骂的啊。周兮辞在他胳膊上揪了一下:再说我那句也不算骂你吧。
还动手了。陈临戈看了眼胳膊上红起来的那块:这算人身攻击,我换算一下,五句了。
周兮辞笑了:哪有你这么算的。
陈临戈不置可否,牵着她往二楼候车室走去。
从溪城到B市,将近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周兮辞全程都醒着,一直盯着窗外的景色。
陈临戈睡了一觉醒来,车子刚好进入隧道,车厢里一阵强烈的轰鸣声。
他拿起搁在小桌板上的水喝了一口,你不困吗?
不困。周兮辞说:我们昨晚不是差不多时间睡的吗,你今天怎么这么困?
陈临戈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是一个时间睡的吗?
周兮辞脸倏地一热,又立马转了过去。
高铁进入B市范围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下车时,周兮辞接到杨毅的电话,那边问要不要接。
不用,我哥送我来的。周兮辞一时说顺口了,看到陈临戈回头冲她挑了下眉,忍住笑意说:我们已经下车了,我到了给您打电话。
好,注意安全。杨毅说。
挂了电话,周兮辞上前一步牵住陈临戈的手,不怕死地喊道:哥。
陈临戈哼笑一声,牵紧了她的手:走吧,
从南站到B体距离不远,但因为遇上晚高峰,不到四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开了一个多小时。
周兮辞靠着椅背,扭头看向窗外的高楼大厦,随着导航提示的距离越短,她心跳也跟着加快了,眼看着体大的建筑楼出现在视野里,她猛地抓住陈临戈的手,我突然有点紧张了。
陈临戈看着她:紧张什么,我就在这儿呢。
不知道,我现在的感觉有点像当初我妈第一次送我去王教练那儿一样。周兮辞沉默了会,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了,声音都打着颤:好像不是紧张,是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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