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周兮辞在靠里的位置坐下。
我听陈临戈说你一来教练就拉你去跟师姐们比赛。蒲靳拿起桌上的啤酒瓶靠在桌角一磕,咚地一声瓶盖掉在地上,瓶口冒出点白汽,他把酒瓶往陈临戈面前一放,笑着说:你们教练这不会是要给你个下马威吧?
周兮辞也笑起来:没有,就是切磋交流。
那赢了吗?
没有。
蒲靳啧了声:看来你师姐们实力都挺强啊。
他接过服务员拿来的菜单放到周兮辞面前:不说这些了,看看吃什么,你喝酒吗?
她不喝。陈临戈开了瓶汽水放到手边,对上周兮辞质疑的目光,轻挑了夏下眉道:你酒量多少还要我提醒吗?
周兮辞往汽水瓶里插了根吸管:我喝这个就好。
一杯都不能喝?蒲靳问。
差不多也就一杯。周兮辞心酸地说。
蒲靳乐了:那你再多点两瓶汽水。
烧烤吃来吃去都是那大几样,吃到一半,陈临戈起身去外边接电话。
蒲靳和周兮辞聊起B市,他在B市待了一年,把周边能玩能去的地方都摸了个清楚,晚上回去我给你们整理个攻略。
周兮辞咬着串问:你不去吗?
我这去合适吗?店里用的酒杯是一次性塑料杯,蒲靳抓在手里,塑料嘎吱嘎吱响。
周兮辞脸一热,仓促之下拿错杯子,把陈临戈没喝完的半杯酒一口喝完了。
啤酒的味道没那么冲,她喝完只觉得嘴里有点苦,也没尝出来别人说得酒香味,皱着眉头咳嗽了两声。
蒲靳吓了一跳:没事吧?
没事。周兮辞喝了口汽水,把那股涩味压了下去。
蒲靳叹道:你是真的一点酒都不能喝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周兮辞还是点了点头:我酒量真的很差,酒品估计也不太好。
蒲靳笑了,陈临戈接完电话从外边回来,笑什么呢?
他坐下来看到空掉的杯子:你喝了?
我拿错杯子了。周兮辞摸摸鼻子:就一点,不会醉的。
蒲靳在一旁打岔道:你爸的电话?
不是,是暑期辅导班的同学。陈临戈重新倒了杯酒,我爸现在的情况,我可能没办法一周全留在溪城,过几天辅导班就要开始招生了,我们现在在商量排课的事情。
先不说忙不忙得过来,你这样来回跑也费事啊。蒲靳拿起酒瓶:你们辅导班什么时候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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