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哗然,所有人都对此避之不及,这人倒好,生怕此事与自己扯不上关系。
这人是谁?好像没见过。你认识吗?
我知道,我知道!他好像是跟着林念慈回来的,应该是在路上认识的。
难怪脑子不正常,修为连金丹都没到,看着怪可怜的。
不过,他长得真好看
可怜?
闻言,雎不得的眼神精准地在人山人海中捕捉到那个弟子,目光冷冽地盯向他。
弟子不经意与他对视,仿若被寻找猎物的鹰隼盯上,脑子嗡的一声,人群开始褪去,所有景色消失,只剩下站在不远处的雎不得。
白衣的青年缓步向他走去,玉骨的扇子渐渐化为长剑,一寸一寸地剔去他的血肉。
弟子疼得疯狂大喊,四处奔逃,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白色的身影。
待他血液流尽,筋肉尽褪,濒临死亡之时,蓦地抖了一抖,耳边讨论的人声回归,眼前又有了色彩。
那弟子冷汗簌簌流下,如置数九寒冬,很长时间不敢一动。
欸,你怎么了?唤你也不应。
弟子强忍哆嗦,抬手摸了一把汗:没事,这天太热了。
再抬眼,雎不得已至高台,他再不敢讨论此人。
林念慈站在中央,面对一众长老丝毫不怵。
敢问长老,那水泽兽是何时不见?
元奎顿了一下,回答:寅时。明明是他要审问此人,怎么反过来被她所问。
寅时,掌门忽然察觉到水泽兽的气息外溢,紧接着便收到水元洞封印阵法被破坏的警报。
长老!一个弟子忽然被推出来,面色不甚自然,我我有事要汇报。
林念慈看向他身后,是鱼子晋和顾泠泠。
元奎仔细打量:何事?
弟子不敢看他:我睡不着,在峰下闲逛,大概寅时左右看见林念慈从水元洞方向出来。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元奎立刻看向底下弟子:既然如此,便把罪人林念慈拿下,无人
林念慈好笑,打断他:啧,这种话我也会说,我睡不着,在峰下闲逛,大概寅时左右看见他从水元洞方向出来,定是他放跑了水泽兽,然后嫁祸于我。
那弟子脸腾地红了:你胡说!
她淡淡:嗯,你空口无凭是真话,我便是胡说。
弟子语无伦次,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你你你就是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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