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确实很好,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下次有机会还要摸!
将他扶着躺好,盖好被子,她道:我住在隔壁,有事可以敲墙。
好。雎不得的的眸子露出一点失望,他很想她陪着自己。
他的手还悄悄握着她的衣摆,见她要转身,才慢慢松了手。
听见脚步声,莫修竹睁眼,顺便拍醒旁边的两人:走了。
快看看师父回了没有。郁茗瞄见莫修竹的玉牌亮着。
回去再说。他熄了房间的灯,将门关好,又在门上贴了张封闭符,走远了才拿出玉牌,师父说已派了两位元婴的师兄师姐前来,让我们在他们到之前先在安奉观周围观察观察,能救一人是一人,但不要打草惊蛇。
三人纷纷应了。
他们刚出去,雎不得便睁开眼,半点阻碍没有地起身走到桌前。他的眸子在黑暗里尤其阴沉,其中翻滚着暴戾。
他一想到她曾摸过这只狐狸,便想杀了它。还有她的师兄师弟师姐,言行如此亲密,令他嫉妒。
身上还贴着定身符的小狐狸在心里将鱼子晋骂了无数遍,欲哭无泪地看着雎不得商量道:大哥,有什么事去找他们,我就是个小妖
不要再碰林念慈,她是我的。雎不得扣住它的头,冷冰冰道。
小狐狸只觉得血液彷佛都倒流到头顶,再带着冰冷刮过全身,身体又冷又疼,止不住地发抖。
它费尽全力才吱了一声,心里却痛骂他,真是笑话,那林念慈是它想碰的吗?是她非要拎着它好不好?这个傻叉。
他们为何捉你。雎不得威胁结束,在桌边坐下,单手支颐。
小狐狸强忍着颤抖,将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第二日,四人端着饭来看雎不得。
红色的小狐狸还是昨晚那个姿势,在桌上僵了一晚,见人来的时候眼里的怨念几乎要化为实质。
鱼子晋跑过去将狐狸提起来,惊讶:昨晚竟把你给忘了。
莫修竹一脸无奈,也就师弟能忘这么重要的事了。昨晚他们离开时,他在门上贴的不只有封闭符,还有收音符,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能听见。
不过他并未听见雎不得与小狐狸对话,大概这一人一妖并无什么关系。
几人将桌子收拾干净,把饭摆好,这才去看似乎还在熟睡的雎不得。
床上少年躺得板正,被子也盖得一丝不苟,闭着眼,玉白的脸上一抹潮红,他们进来弄出的动静都没将他吵醒。
道友,你的伤如何了?林念慈轻声唤他,见他不应,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便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作者有话说:
明天来点有速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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