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知道周望写过什么黑板报。
许安仪给予了疑惑的眼神。
周望看着她笑:班主任想让我写几段话, 结果落笔两个字,她觉得丑就不让我继续写了。
哈哈哈哈哈。许安仪笑。
确实, 周望的字
别笑了。周望道, 看表情似乎还有些不服输, 那种隐隐约约的少年感又出现了。
许安仪不敢和这样的他对视, 转头去观察。
上课铃已经打响,校园里没什么人了。
走吧。她说。
顺着北山中学的冬天的林荫路,薄薄的雪在脚下吱吱呀呀,常青树依旧提供着庇荫,有暖洋洋的光线顺着松针之间撒下来,
两个人肩并着肩慢慢晃荡,许安仪想起之前那个于川还没理清楚。
刚想开口问,看着前方的风景,又咽了回去。
两个人默契的不说话,一步一望。
直到这条路到达了尽头。
前面豁然开朗,左侧是高三的教学楼。
周望和许安仪顺着楼梯向上爬,他们的班级在顶层,那一层楼都已经不用来做教室了。
许安仪多年不曾爬楼,只是到达三楼就有些气喘。
周望领先她两个台阶。
许安仪:等等下,我有点累。
周望朝她伸出一只手来:要我背你吗?
不要!
许安仪总感觉自己被轻视了,咬咬牙继续向上攀登。然后这股子精气神,只用了三个台阶就荡然无存。
周望又停下来,向下踏了两个台阶。
你先走。
许安仪一肚子疑问,却没有力气去问。
她慢腾腾的走在前面,每当觉得自己走不动的时候,自己的身后就总会有一双手扶自己一把。
踏上五楼的平台时,她还有点茫然。
自己才这个岁数,上五楼已经困难到这个程度了。
周望在她旁边虚虚扶着她,朝着教室的方向走。许安仪喘匀了气,就开始自力更生。
直到看到班级的牌子高三(十六)班。
许安仪伸出一只手推门,厚重的门带着灰尘从她的眼前展开,里面的一切好像都被叫做时光的摄影机定格。
一切都没变。
她的座位好像是高考最后一次上课,她自己收拾的。
周望伸手挥了挥,把扬起来的灰尘散开,径直走进去坐在了许安仪的座位上。
许安仪同学,我今天没有交语文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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