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调狠戾却又充溢着缠绵不绝的情愫,暗魅升腾,呼吸混乱。
有泪从连棠的脸上滑落,晶莹透亮,带着温度,她知道自己会得偿所愿。
祁衍去含吮她的泪液,品尝它的苦涩中的回甘。
两副匀停的骨骼,线条都很健美,都是好看的人,仿佛注定应该在一起。
少女的闺房仿佛披上一层轻纱,连棠另一只脚不知什么时候离了地,朦胧中有绰绰剪影投在地上。
室内的空气像南方闷热的午后,寒夜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连棠被震荡、摇晃,神识不太清醒,偶尔又被颤醒,她似乎被移动过很多地方,木椅、软塌、地垫、闺床。
她模模糊糊觉得,这场亢奋似乎没有尽头。
*
连棠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男人扎实喷张的肌肉,脸色忍不住滴出血。
嘶她动了一下,身子散架了般,抬不起来。
她只能勉强侧过身子,用软软的胳膊支着头,看熟睡的男人,他...昨夜累坏了吧。
她从没想过他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她几乎被钉到崩溃。
他头发被汗濡湿,水洗了般,披散在她雄健的肌肉上,有一种野性的残酷美。
他平时对她温柔、耐心,行周公的时候,却急躁、暴戾,像两个人。
不知是因为她昨晚激他了,还是雄性天生如此。
连棠眼风刮了他一眼,缓缓的转过身,想悄悄下床喝杯水,她昨晚喊的太多,嗓子又干又哑,像有火在烧。
刚翻了个身,就被祁衍缠上来,贴在她的后背,懒洋洋的问:你去哪里?
连棠脸红,小声道:去喝水。
祁衍把她按回枕间,看着她呷笑,走得动路么?
说着身子越过她,下床去捧了水来,连棠就着他的手喝了,嗓子才舒服点。
祁衍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眼里有一丝愧色,疼么?
连棠把半张脸埋进软枕里,嗡嗡的嗯了一声,又道:也欢喜。
男女结合本就是欢喜的一件事,更何况,她看到祁衍脸上多了一抹血色,喜上又添喜。
他的身子立竿见影的有所好转。
祁衍却没她那么轻松,为昨晚的不节制懊恼,他以为可以控制自己,在她哪里少停会,在伤害还未造成之前,及时抽身,哪知未知的神秘,吸引着他探索再探索,餍足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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