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烊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哭腔。
不停摇着脑袋:“我没有…”
等对方拉开门出去的那刻,付坤把屋里的木质桌椅摔得稀巴烂。
他突然就开始恨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去跟小孩说话,为什么要忍不住去搂人家。
到最后呢?活脱脱一个渣滓,招惹人家又吼人家,骂人家,说最最难听的话,把对方赶出自己的世界……
时烊跑出门的时候差点和外面的男人撞上,对方死死盯着他,嘴角似笑非笑。
一副胜利者高高在上的模样。
“真可怜…”
时烊擦过他身边时听到的。
一起来到F国的师哥师姐们最近觉得那个冷淡的小学弟似乎更冷了,见人也不乖乖打招呼,盯着哪里在发呆的。
然后许久许久也没有回过神来。
日子过得快,时烊撞见付坤带队出去巡视的次数已经有十来次了,他在内心告诉自己不要在眼巴巴地贴上去了。
他在这段感情里多卑微啊,完全被牵着鼻子走,随意就可以抛起掉的……
或者说,在不知不觉间,感情竟然会变得这么浓了。
临走的那天,时烊站在基地外面看了好久。
里面空荡荡地,说是在出什么任务。
朋友在催促着他去赶回去的飞机了,他抿着唇,再贪婪地看了好久。
转身走的时候,突然被叫住。
“时烊。”
背后响起温柔的男声。
风把短发吹动,挠脸上的痒,一阵酥麻。
“走了时烊!!”车子里的同学在催促。
时烊安静了好久,抬起脸来:“…你们先走吧,我赶下一趟……”
等车开远,时烊才回头,背后那张漂亮的脸淡和记忆里的脸重合在一块。
愈发熟悉。
“进来坐坐嘛?”男人问。
时烊盯着大门看到许久,抿着唇,铁门上面的铁皮都掉了一些,露出里面微微生锈的铁杆。
四处都透着萧条的感觉。
安静了片刻,点点头:“好。”
屋子里很安静,窗帘被窗外的风吹着,卷起来飘散在空气里,丁达尔效应直射下来的光线投进屋内,落下一道又一道的光斑。
看自己身前的桌面上放着一杯浓茶,热腾腾的往上滚着青烟。
“你叫时烊?”男人往他杯里再次续满了茶水,嘴角弯着完美的弧度,往上提着。
声音很温柔,传进时烊的耳朵里,却让他觉得莫名的生出一股烦躁来。
“嗯。”他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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