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烊此刻确实格外的倔,就是抿着唇不说话。
铁门被轻轻敲击几下,站在门口守着的侍卫冲里面使了个眼色:“有人过来了…”
时烊抓着时常舟放在他头上的手,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贵妃娘娘的孩子…怕是来历不简单…爹爹,这是突破口。”
他脸上的表情格外的认真,“若真的是龙子,他不会拿孩子开玩笑……”
时常舟瞳孔微微张大,他不可思议地望着时烊的脸:“陛下……”
时烊伸手将他推出门:“谢谢父亲来看孩儿,闯下的祸得靠父亲在外奔波了。”
时常舟还来不及回应,便匆匆的跟着一边的侍卫离开,脚步声愈发的响亮,阿谀奉承的声音慢慢飘进来,带着笑。
“端王殿下所言极是……”
到了牢门前,隔着铁栏杆往牢房里望,恰巧就看见角落缩着的一小团,男子似乎格外没有安全感,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
“梦舟?”端王低低喊一声。
时烊一动不动,盯着自己面前的稻草发呆,直到大门吱一声再次被拉开。
脚步声响起,一双靴子定在了他面前,踩在他一直盯着的那片地上,光点被狠狠地踩在了脚底。
一双手突然伸出来,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带着怜惜意味的声音响起:“啧啧啧…这么可怜?”
时烊想不明白面前这人为何偏生跟个花孔雀似的,不停地摇着尾巴在自己面前晃悠。
此时此刻当真只是为了来看自己的笑话?
“端王最好还是跟我保持些距离好…小心背上个同伙的罪名。”时烊眼神恶狠狠的,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从头顶上圆形的窗□□进来的,光线凄凄惨惨地照在站着的端王身上,顺着他一身笔挺的朝服往下滑,落了一地。
他突然就顺着时烊的坐姿蹲了下来,手慢慢的松开,歪着头,搭在肩上的一缕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
“我不懂…你为何每次见我偏生就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时烊发狠地说。
“啪!”突然一声脆响。
男人轻轻转动着自己的手腕,莹白的指尖绪着一抹光,他突然轻轻笑了起来:“我记得我说过…我的耐心很差。”
突然靠近,他将头埋在时烊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你觉得到了这京城,你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犹如魔鬼一般的话铺天盖地的砸向时烊,他死死抿着唇,纯角火辣辣的疼。
说来到也好笑,这种经历好像在他们之间出现,他开始麻木了……
“那你最好是杀了我。”时烊突然就从一边阴暗的角落里拔出一根尖细的竹签,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我面前那人的脖颈处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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