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生出孩子的那月,便早早的将孩子掉了包,她能够守着先帝那般的疼爱,绝非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如今付坤千里迢迢的找到了那位与自己有几分血缘关系的弟弟,早早的便将时烊托付给对方。
那日夜里他们密谈,相谈甚欢,聊了许多,倒也算得上半个同道中人。
*
夜已经黑下来了,付坤却依旧乘着马车往城外去,他透过窗帘看着天空上挂着的一抹惨白的圆月,突然扭头看着旁边一同坐在马车内,头已经挨着马车壁昏昏欲睡的男子。
突然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指尖轻轻点在对方的脸颊上,很柔软的触感,这种体验也愈发的熟悉。
见对方咂咂嘴有要醒来的趋势,眨几下眼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此时的样子瞧起来倒有几分青涩大男孩儿,毛头小子的模样。
轻柔的声音开口:“再睡一会儿…还没到呢……”
时烊迷迷糊糊的瞧了对方一眼,便再次合上了双眸,他做了一个梦,梦境里一切都虚晃的厉害。
只是在他脑子里不断患者的都是一个男人的脸,熟悉的,光鲜亮丽的,白兔奶糖味的,一身军装的……
都是他。
月亮照的很皎洁,森林里刮着轻柔的风,惬意地温上一壶酒,轻轻抿一口。
常柳舟瞧着对面已经挨着付坤的肩膀又睡着了的时烊,笑着打趣:“怎么这么累呀?”冲着付坤挤眉弄眼。
而他对面的那个老王八偏生就是面不改色,颇为自在的抿了一口酒:“我已经很收着了。”
“你还是不是人!!”常柳舟后悔自己眼巴巴的凑上去求着别人为他狗粮,恨不得把刚才说出那句话的自己抽死。
林间卷来了淡淡的花香,海棠花的季节早就过去了,闻不出来是什么香味,许是桂花香,醉人的紧。
“来找我兴师问罪?”常柳舟开口。
“蕲州的事情,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付坤放下酒杯。
“我?我隐瞒?你有没有搞错?不应该是你旁边这个人嘛?”常柳舟不可置信的,手指尖对着自己。
“嗯哼。”付坤依旧一副欠揍模样。
“说吧。”
“说了你准得心疼…现在心疼也没有用,你往后好好补偿人家…总而言之,当时端王封闭了所有与外界联系的方式,我已经尽力以最为稳妥的方式,将伤害减到最小的去保护他了……”
他撑着一旁的椅子,仰着头盯着天上的月亮,他的眼睛很亮,不是待在京城里混久了灰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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