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月。
中气足得就差没喊一声报告班长了。
黎朔顿了顿:你真的没当过兵吗?
真的没。
黎朔点点头:一身正气啊!
叔叔过奖了!
黎朔又想问了,这气势肯定得当过兵吧他清了清嗓子,转而问:你和我们梦梦真的就是朋友?
康盂树心口一跳,
对。她教我弟弟画画,就这么认识的。
哦黎朔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别介意我这么问,因为梦梦几乎没带过男孩子来我面前,我就是好奇。
康盂树背脊微微一松,惊讶又小心地问:我是第一个?
一边问,一边腿开始不自主得瑟地抖起来。
是啊,我想梦梦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的。黎朔神色忽而认真,所以也拜托你,至少她还在南苔的时候,能不能多帮扶下?梦梦被我拖来这里,没有任何熟人,我这副样子都是拖她后腿,更别说照顾她了。
康盂树毫不犹豫地严肃回答:这点您放心,我肯定会。况且她也帮了我很多。
是吗?我还担心她脾气有时候不太好想说你多包容包容。
她脾气吗康盂树扯开嘴角笑,没,她脾气挺好的。
黎青梦拿着空蛋糕盒回来时,就见病房里初次见面的两人相谈甚欢,立刻警觉道:你们不会是在议论我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否认,却没串好词:我们在说天气(吃饭)呢。
呵。
黎青梦一声冷笑。
*
康盂树和康嘉年坐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病房,黎青梦也没追问黎朔他刚才和康盂树说了什么,怕反问起来反而会被黎朔看出些端倪。
生日的这一天就在医院里平平淡淡地度过,黎朔还一直面露歉意,说委屈她了。
的确,可能在形式上,比起之前二十四年举办着大party,各路人马把礼物堆满储藏室的盛况相比,这次的生日的确显得寒酸。
但是,她已经觉得非常幸福了。
在现在的她眼中,那些堆满储藏室的礼物都不如黎朔亲手捧过来的那一小只蛋糕。
而唯一让她觉得失落的地方,大概是康盂树离开的时候,只是对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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