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微澜捂住自己的左肩,仿佛惧怕她的碰触,道:那我一会儿就去洗。
简月:我回来之前怎么不洗?
冷微澜被简月轻声慢语地连续质问,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不自然:我没想起来,我在看电影。
简月笑着问:是不想洗还是没时间洗?
冷微澜垂着眼皮不敢看简月,表情变得不安起来,
简月捏住冷微澜的下巴猛地抬起来,强迫冷微澜看着自己:你回来没多久,洗衣服、打扫房间用了你所有的时间,所以你还没有时间洗澡。我猜我回来之前你刚在客厅喷完空气清新剂对吗?
冷微澜眼皮微动,抓住简月的手腕想把她的手移开:不是的,中午我就打扫完客厅了。
简月:那你身上怎么有这么明显的空气清新剂的气味?还有,你把衣柜里的所有衣服都洗了,难道你都会穿吗?
冷微澜:是你让我穿男装的啊。
简月微微冷笑:衣柜里有一套简骋的衣服,你一看就知道,但是你同样洗了,说明你根本没有观察那些衣服,只是一股脑地把它们丢进洗衣机。你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只想洗一套衣服,洗其他衣服是为了遮掩那套衣服。而你真正想洗的那套衣服就是你今天出门穿的衣服,中午下了一会儿小雨,你被淋湿了,担心我看出来,所以把衣服和鞋子全都洗了。
冷微澜的伎俩全都被简月识破,她又窘又怕,脸涨得通红:我只是出门转了转。
简月把手松开,冷微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简月一抬手,朝她脸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冷微澜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头歪向一边,愣住了。
简月冷冷地道:我让你不要出门,出门必须经过我的同意,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冷微澜多年不曾挨耳光,心里感觉既屈辱又愤怒,她眼睛里蒙着一层泪光,恼怒地盯着简月,然后拉开书柜,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旅行包,把旅行包倒着一掀,散出一叠叠鲜红的钞票。她扔下包,用力抹掉眼泪,倔强又骄傲地昂起下巴:我去取钱了,我不想一直花你的钱。
简月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满地的钞票:谁的卡?
冷微澜:我助理的卡,萧一杰以帮我理财的名义控制我所有的钱,我瞒着他用助理的名字办了这张卡。
简月:你还不算蠢到无可救药,如果你用的是你自己的卡,或是萧一杰的卡,再或者是你父母的卡,现在你和我都已经被羁押收监了。
冷微澜很不服气:我知道警察会监控我的银行卡,所以我才用这张卡,不会被警察发现。
简月摇头冷笑一声:我刚夸了你,你又说蠢话,你以为周行会放过和你关系密切的人吗?你今天取钱,他明天就会和你的助理核对,发现你去取钱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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