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了,快到和羊咩约定好的地方见面吧!”俞渺摇晃脑袋将那些想法抛之脑后。
等到了约定的地点,没有见到羊咩,俞渺坐下来等她。
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羊咩踪影。
俞渺给羊咩发信息,却得到不是好友的提示。
俞渺:倚靠在粗壮树盘,昂首仰望树叶被阳光度上金缝,俞渺表情渐渐放空,喃喃道:
“虽然说出来不好意思……难道是我这个世界魅力值为负吗?我被水了……”
突然,腰间出现一双手,他被环抱住,接着一对长腿伸到前方,他的后颈和被一阵火热包裹,俞渺打了个激灵,“唔…”
正想转头,便有热气喷洒在耳廓,他感觉一阵电流窜上脊椎,酥麻感令俞渺受惊地弓起身,脸红到了脖子——
“下午好。”
是贝利的声音!
“贝利,你在做什么!”俞渺鼓起脸,但知道是熟人,他也从炸毛状态下逐渐放松下来,正要告诉贝利不要这样做了,忽的肩膀一重——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我很抱歉。”贝利的声音醇厚微哑,语气带着担忧和自责。
大多数兽人的体温都比人类要炽热,他气息喷洒在俞渺脖颈,俞渺转头看他,有些别扭的伸手去摸了摸脖颈。
贝利靠在他的肩上,他侧头能看见一个黑色干净利落的发顶……还有两只毛茸茸竖起的黑色犬耳,那双像夜的黑眸直直看着他,倒影他的身影。
如果说贝利有犬的血统,俞渺感觉他很大概率是像德牧这类的大型犬。
大狗狗上来贴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啊!
俞渺笑着地揉揉贝利脑袋,“你怎么在这里呀?scepter都是这么闲吗。”
“我是处理完事出来的。”贝利用脑袋亲昵蹭着浑身散发香味的少年,抬起一只手,轻轻缠绕俞渺耳畔的发,克制沙哑道:“路过看到你就过来了,渺渺在等人吗?”
“是呀。”
俞渺闻言垂起脑袋,卷翘的发耷拉着昭示主人失落心情,一下一下的,手指在草地上画起圈圈。
有了倾诉的对象,那些疑惑和难过涌上心头,他向贝利说了这件事:
“你知道过几天要举办的舞会吗?有位学姐邀请我做她的舞伴。可是我今天联系学姐,她没回消息,我已经交了报名表了。”
舞会是按参加人数做细体布置的,所以每一位提交报名表的兽人必须携舞伴到场,否则违反规定是要接受处罚的。
然而这只是不去的代价,但是贝利知道,如果他的宝贝真独自一人去了的话,会招揽无数发情期的狂蜂浪蝶前仆后继的邀请他、渴求他……
一想到那些兽人会指染他的宝贝,贝利环绕俞渺腰身的手收紧一瞬,额头那疤存在让他表情充斥驳杂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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