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好?
是不是不生气了。
还是已经把之前的事情给忘记?
不管是哪种,柏锦言不说,乔怀遥也就没有主动提起。
回了寝室,恒温空调开着,乔怀遥刚把羽绒服挂好,还没来得及脱下西装外套,就被柏锦言从身后环住了腰身。
乔怀遥愣了一瞬,低头间只感觉颈间刺痛,“哥?”
落在腰间的手向下,覆在上面,轻拍了一下。
乔怀遥的呼吸骤然一滞,他眼底满是错愕,唇瓣微张,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不疼,可是——他这个年纪被打那里……
柏锦言轻咬他的耳廓,又帮他揉了揉,问他:“知道错了吗?”
“……”乔怀遥自知理亏,小声说:“知道了。”
认错态度良好。
乖巧老实懂事。
柏锦言将人带到床边坐下,给他倒了杯温水,随口问道:“错哪了?”
乔怀遥想了想,“错在……”
一开口,反而犹豫了。
错在没有告诉柏锦言活动也有部分时间在外面,还是……没有穿秋裤?
见他迟疑,柏锦言不动声色的说:“错在没有提前知到我过来,早点准备好应对措施?”
乔怀遥在想着要怎么解释,柏锦言说了话,他还没反应过来都说了什么,便毫无防备的点头,“嗯。”
“嗯?!”而后回过神来,乔怀遥脸都红了,他轻咬下唇,“哥,你故意的!”
柏锦言轻笑一声,扣着乔怀遥的手腕把人抵在叠好的被子上。
“唔!”乔怀遥身形不稳,跌倒似的躺下。
不等他说什么,柏锦言已经倾身吻了下来。
细密霸道的吻带着丝丝冷冽,掠夺着胸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乔怀遥动了动指尖,但双手的手腕被扣在一起,使不上力气。
“唔……哥。”
“嗯。”柏锦言单膝跪在床边,抬手将屋内的窗帘拉上。
薄薄得一层窗帘布,挡不住多少阳光,却能遮住外面透明的玻璃。
指尖游离在腰间,柏锦言半警告似的凑近他耳边说:“下次……”
随着后面的话在耳中一点点补全。
乔怀遥的眼睛也慢慢的睁大,耳后的颜色肉眼可见的变红,耳尖更是红的好像要滴血,甚至从颈间到锁骨都染上一层薄粉。
柏锦言见他如此,藏下眼底的笑意,压低了声音说:“记住了吗?”
乔怀遥侧过头,半边脸颊都藏在柔软的被子里,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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