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透过鸾镜看了她有些惆怅的神色,想起来这些东西,那日兰若提了一嘴的。
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怎么今儿这人这么容易就不高兴了。
他牵了她的手往床上走去,许是乾隆今儿心情好,又或者是方才魏芷卉撒的那个娇到位了,反正两人的夜间活动也很到位。
魏芷卉觉得今天应该是她穿越过来以后最累的一天。
白天心理累,晚上浑身累。
三十多岁的古人这么猛的吗!?
乾隆勾着她如瀑的长发,低声问:在景仁宫的时候,你在怕什么?
魏芷卉此刻正窝在他的臂弯里,一手搭在他精瘦的腰上,犹豫了会儿,才缓缓开口:臣妾听的害怕。
乾隆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若论起来,听着纯贵妃在产房里的尖叫,看着守月姥姥一盆盆血水地端出来,怕么?他也是见过旁的妃嫔生产的,又是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人,便是怕,也不过是怕母子身体有恙罢了。
但身边这人不同,才十八的年纪,她何曾见过这些。
魏芷卉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拍着自己,然后便听到他柔声道:纯贵妃生三阿哥的时候22岁,嘉妃生永珹的时候26岁。你若怕,便先不生了,再养几年身子吧。
她倒是没想到乾隆会这么说,轻声回了句:皇上不想要和臣妾的孩子吗?
乾隆:是谁这么笨我不说。
乾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不是害怕?你还小,过几年再生吧。
还小么?也不小吧,古人十五岁就结婚了,孝贤皇后生第一胎的时候才十六岁。
当然,若是在现代,她才刚成年。
魏芷卉安静地消化着这几句话,不知何时竟沉沉地睡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乾隆已经上朝去了,初菱进来一脸的笑意道:皇上特地叮嘱了奴婢别喊娘娘,说是让娘娘好好歇着。
待她起了床,便听含翠进来说德忠领了太医来,她一时纳闷,自己并没有什么不适啊。
郑太医上来给她把了脉:皇上说,娘娘昨儿受了凉又受了惊,叫微臣来给娘娘看看。
受惊!?不是吧,古人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不过是郑太医的说辞,他的重点在后面。
他把一袋药给了初菱:娘娘若连续喝三日,便可达一个月的效果,若是连续喝三个月,则可长期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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