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次日的寿康宫里,太后看着底下坐着的后妃和一众阿哥公主,颇有些纵享天伦之乐的滋味,笑得都没合过嘴。
太后和几个阿哥公主还有有孩子的嫔妃聊了许久,这个时候,和魏芷卉是没有关系的。
她漫不经心地低着头把玩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偶尔喝一口边上摆着的茶。
可这一幕落在乾隆眼里,倒有些落寞了,一时竟不知道不让她生孩子是好还是不好。
太后和孙子孙女们说完话,便让乳母们都把人带回阿哥所和各宫了。
她看着底下的嫔妃,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哀家年纪大了,后宫的事,横竖都有皇后,哀家也不大乐意管。今儿早晨哀家看了些账本和彤史。
听到彤史,魏芷卉手上摩挲镯子的动作停了停,她微微抬了眸,似是猜到了太后下一句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她顿了顿,看向了皇帝:皇帝,后宫女人众多,还得雨露均沾啊如今这宫里头有皇子公主的嫔妃,左不过就是皇后、纯贵妃、嘉妃还有愉妃。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又好像觉得这儿人太多,说多了不好,只看了眼舒嫔和令嫔便转了话题。
太后再说了什么,她倒没听得仔细,她最后的眼神,就分明是在说她和舒嫔承宠颇多而无子嗣,不如别宠。
换个人怕是会恼,但魏芷卉并不,她对这个太后,是有滤镜在的,颇有一种我和顶流握过手的喜悦感。
可不嘛,从前的下饭菜昨日吃了自己做的菜,换谁谁不兴奋啊。
临走的时候,太后把皇帝留了下来,倒是遣散了众人,不用猜,魏芷卉也能知道太后要说什么。
魏芷卉把汤婆子放在肚子上,手边还摆着含云端来的红糖姜茶,生姜冲鼻的味道让她紧皱了眉。
娘娘还是喝了吧,这次疼得这么厉害,若再不喝,那更难受了。含云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魏芷卉皱着眉,浑身没劲,小腹就像是被绞了一样,太痛苦了,要知道她没穿越的时候是个从来不知痛经为何物的人啊!
来了这儿,也只是偶尔会痛经,可这次,却如此得狠。
她强忍着生姜的辣味,还是一狠心一咬牙地喝了下去,毕竟谁也不想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刚一喝完她便猛地咳起来,含云上前替她拍了背,又给她递了蜜饯,这才好些。
初菱从敬事房回来,端了盘黄糖糕来:娘娘今儿不舒服连晚膳都没吃什么,不如再用些点心吧。
这黄糖糕是初菱最擅长的,两人在御膳房时,初菱也曾做过一两块,后来成了主仆,每次来月事,初菱都会做些给她吃。
她刚尝了一块,殿门又被推开,一阵寒风透进来,她不免拢了拢身上的毛毯。
小高子走进来道:娘娘,皇上来了。
魏芷卉皱了眉,按理今夜他该去翊坤宫才是,再加上太后的那几句话,他今夜是断不能留宿永寿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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