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傍晚的太阳,秋日的夕阳照在二人身上,温暖得很。
暮色沉沉,二人在马背上的身影被夕阳拉得细长。
两人相望,尽管聊的已是孩子们的事,但在乾隆眼里,她仍旧是最初的样子。
从木兰回京的路上,魏芷卉偶感不适,诊脉过后,方知已有一个月的身孕。
自从身下十六阿哥以后,魏芷卉当年生子的亏损在四五年的滋补养生之下,已好转了许多,今日胎象的稳固,便是一大现象。
乾隆记挂魏芷卉的身孕,回程这一路特地命人放缓了速度。
乾隆的马车里,魏芷卉坐在他身侧,李进在外头听着旨意。
养心殿的东耳房收拾出来,着内务府再添些上好的软榻软垫还有锦被,马上入冬,炭火也要把最好的备下。等回宫以后,皇贵妃就居住在东耳房,以便皇贵妃更好的养胎。
魏芷卉听完乾隆的吩咐,一时错愕。东耳房是皇后方有资格居住的地方,他的旨意,不免让魏芷卉多想。
皇上东耳房本不是臣妾所能居住,更何况臣妾居住东耳房于皇上朝政而言多有不便
话还没说完,乾隆便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说。
李进已经退下,马车能唯有二人。
朕念在永璂的份上,不曾褫夺皇后的位号,但朕心里,早已属意你坐那个位置。乾隆正色看着她。
这是他最心里的话,废后是大事,废后过后再另立她为皇后,难免让大臣议论,他从来都不想让她成了众矢之的,也不愿为了把她推上那个位置,而让永琰也成了众矢之的。
魏芷卉回握住他,往他肩上靠:皇上知道的,臣妾所求不为那个位置。
那就怪了。
乾隆没有说话,一切都会是她的,那个与自己并肩的人,今后只会是她,只是时间早晚。如今他能做的,只是把能给的都给她。
紫禁城里,魏芷卉一回宫便在养心殿的东耳房住下,乾隆更是为东耳房赐了名体顺堂。体顺堂的奢华比起储秀宫更甚。
因为都在养心殿,又因魏芷卉有孕,乾隆没有在体顺堂再搭建小厨房,只是着人好好休整了养心殿原先的小厨房,以供魏芷卉闲来无事时使用。
既是入住了体顺堂,素日各宫的请安也免了。乾隆不愿再让她出现怀先前几个孩子时那样不适的情形,所以这十个月,后宫的事也不曾让她管着,反而都交给了舒妃。
这是二人共同商议过后的结果,于魏芷卉而言,如今的后宫主位只剩下了舒妃、庆妃、颖妃、愉妃、豫妃和容嫔、婉嫔,这里面若说有谁对她有威胁,那或许也只有皇后素日交好的愉妃,只是五阿哥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如今的愉妃,一心一意都在儿子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她。
至于豫妃与婉嫔,二人都是不与后宫来往的性子,前者一心思慕乾隆,却自知乾隆对自己感情寡淡,很少刷些存在感来惹人厌,每日只在承乾宫自娱自乐打发时间;至于后者,入宫多年未得圣宠,如今早已深居简出,除了每日的请安,都很少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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