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解着身上的衬衫扣子,一边看着魏芷卉躲闪的眼镜,说道:还记得朝袍怎么穿吗?
魏芷卉适时伸手阻挡住了曲泓励还要继续解扣子的动作,尽管此时,已经解了大半,精瘦的腰若隐若现:你你你你,去里面换。
她躲闪着提起旗装的裙摆,低头看着路往外头走,办公室的沙发上,还摆着一柄孔雀翎的羽扇,扇柄和扇面之间以金制的一朵玫瑰作衔接。
她仓促地走过去,拾起扇子挡在自己面前:不记得了。
曲泓励没有揭穿她的羞涩与撒谎,拿了衣服朝里间走去,经过她身边时,故意扒拉开她的扇子,带着笑意地说道:又不是没见过。
直到曲泓励穿完了整套出来,魏芷卉才上前替他理了理肩上的披肩,和脖子上挂着的朝珠。
曲泓励握住她已经戴上了护甲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在故宫拍摄的这一天,更像是两人公费的旅游,尽管这个公费其实还是从曲泓励的兜里出的钱。
两人漫步在故宫冗长的红墙之下,只是可惜,不是海棠花开的时节,看不到永寿宫的海棠花。
这偌大的宫殿里,浓缩着一整个时代的缩影,或喜、或悲、或痴、或怨、或耻,但究其根本,都是这浩瀚的历史长河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哪怕缺少一分一毫,都构不成这隽永的历史画卷。
摄影师没有特地找角度摆姿势,更多的时候,是安静地跟在两人身边,去抓拍那些最自然的爱慕。
是夕阳西下时,夕阳透过窗棂打在墙上时的光辉,是看似深似海的宫门里,两人携手踏光而行的美好。
这些静谧的温馨以外,还有两人互相打趣的诙谐。
你看这些乾隆时期的画,全是你盖的章,你现在看看好看吗?魏芷卉用孔雀翎扇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在曲泓励身边低声说道。
曲泓励一手扶着她的腰,视线停留在那些画作上,说道:嗯,是盖的有点多,在画上有点不好看,换个地方盖会好看许多。
魏芷卉握着扇柄的手紧了些。
真服了!这人为什么现在说话这样子呢!!
她轻声哼了一声:可惜了,我拦着你不让盖章的那副画居然没留存下来。
说完,她也不管曲泓励,踩着花盆底,略带欢快地往别处走去。
回程的路上,魏芷卉心情大好地欣赏着摄影师的画作,拍得极为自然,还有几张单人的,也好看得很。
曲泓励没有阻拦几人想用她当灯月坊招牌的心思,默许了他们把二人的合照放在灯月坊的官博和官方某音作为宣传。
一起去吃个晚饭?忙碌了一天,曲泓励没有强制要求几人加班,换过衣服,便一起去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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