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谢轻雪试图掩盖那过快的心跳,尽管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心跳加速。
你有什么地方觉得难受吗?
谢轻雪开始转移话题,傅云声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听到谢轻雪这么问,傅云声本想摇摇头,可对上谢轻雪关切的视线,他顿了顿,没有选择逞强,反而轻声地开了口:头很痛,身体没有力气,嗓子很难受
傅云声几乎把自己所有的不适都说了出来,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谢轻雪,却没有在谢轻雪脸上找到不耐的神色,甚至,谢轻雪很认真地在照顾他。
听到他嗓子难受,谢轻雪便去为他倒了一杯水,水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一杯水下去,傅云声感觉嗓子的不适好转了一点。
谢轻雪给傅云声掖了掖被角,神色温柔:不舒服就早点睡吧。
嗯。
傅云声轻轻地应了一声,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些本已压制下去的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傅云声忍不住抬手,碰了碰谢轻雪的袖口。
嗯?
谢轻雪不解地看向他。
傅云声组织着语言:你和那个Omega,你们约会怎么样了?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们了?
说着,傅云声心机地观察着谢轻雪脸上浮现出的每一种神色。
约会?
谢轻雪皱起眉,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过了半晌,对上傅云声的眼神,她这才醒悟过来。
你是说路言?
那个Omega叫路言?
傅云声继续不动声色地询问。
谢轻雪哭笑不得:什么约会?我和路言只是某种合作关系,总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话音未落,谢轻雪便看见傅云声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不、不是吗?
傅云声心跳越来越快,他几乎快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欢喜。
原来谢轻雪与那个Omega不是那种关系,是他误会了。
若说先前有多难过嫉妒,那傅云声此刻便有多高兴,他悄悄抿了抿嘴角,这才没有笑起来。
谢轻雪没有瞧出不对劲,她摇了摇头:不是。
不过说起来,她今天的确没有同路言见面。
想来路言又要因为她食言而闹脾气了。
谢轻雪不免有些头疼,她还得从路言口中得到某些信息,希望下次带过去的礼物能哄好路言。
谢轻雪暗自祈祷,想到路言生气起来的模样,谢轻雪不免痛苦地产生出Omega可真难哄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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