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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记忆中那染血的悲恸双眸的青年以及让人震撼的横剑一刎天差地别。

姐姐,你醒了?!

燕长庭表情在这一瞬有种难以言喻的激动,不过很快克制下来了,想起什么,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沈箐被他这动作唤醒了久远的记忆,记得当时她有点发烧了,昏昏沉沉的就在这树底下睡了一觉,不过现在她醒来后精神头极佳,已经完全没有发烧的感觉了。

姐姐?

其实按骨龄,燕长庭比她还大半岁,沈箐才刚十七。

不过想当年沈箐刚穿过来的时候,两人还不满十岁,她心理年龄是比他大好几岁的,再加上小女孩发育得比小男孩要早一些,当年燕长庭又瘦又小,她足足比他高小半头,她这姐姐当得心安理得。

于是一直这么叫下来了。

哪怕燕长庭现在都反超高她半个头了。

燕长庭见她不应,又唤了一声,沈箐这才回过神来,她怔怔看了眼前的白净晒红脱皮少年半晌,心情复杂她至今都没彻底想明白燕长庭为什么突然舍弃一切投入叛军,杀了暴君后,却又不远千里自杀于她墓前。

记忆中他的狠,他的决绝,和此刻的纯粹,对比实在太过鲜明。

沈箐用力眨眨眼睛,半晌,她想,还好,重新开头也是好的,她还能慢慢教。

她接过他手里的小葫芦:你怎么不喝?

葫芦不很大,这地方也难弄净水,他都舍不得喝,这葫芦水光喂她了,自己一口没舍得喝过,嘴唇都干裂得出了血了。

我不用

他话没说完,就被沈箐瞪了一眼,只好就着她怼过来的葫芦口,小心喝了一点。

沈箐让他再喝了一口,这才把葫芦塞子塞起来。

燕长庭接过小葫芦,葫芦里面已经没有什么水了,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又抬头看了不远处空荡荡的粥棚,小声对沈箐说:姐姐,我觉得有些不对。

是不对。

沈箐捡起地上刚才她垫着躺的旧衣,抖了抖土,罩在两人的头顶上,真的很晒,这太阳大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人晒化似的。

这个点,其实平时粥车早就来了,所以等待的人群正骚动小声议论,沈箐抹了抹脸,她知道不用等了,因为今天的粥车不会来了,且很快城门也会关闭,不会再允许流民进城了。

等了也白等。

咱们走吧,去搞点吃得喝的。

沈箐举目顾盼一会,很快就锁定了远处还能看见绿意的大山山芯。

两人小声讨论了几句,随即收拾一下两人带来的瓦罐陶瓮,她毫不迟疑拉着燕长庭站起身。

寄身她脖子铜钱的系统还在那喋喋不休,沈箐没搭理它,它自个儿说得也挺欢快的,硭山的官兵已经到啦,等过几天,硭山剧情就开始了!

你还记得硭山剧情不?

沈箐当然记得了,一大群人被拉去修皇陵,拖大石拖得她要死要活,熬了大半个月才遇上途径硭山的荣王亲信,亲信赶紧把他们一家接出来并去信告知荣王,最后荣王在京郊赠了田庄安置了故人一家及这未出生的侄儿/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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