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们回头把二姐和彘儿找回来就是了。
不必垂头丧气。
燕长庭道:说的对!
沈隽握住怔怔的父亲的手, 和老金对视一眼, 不错!
把魏渠叫过来,我们商议一下。
先是叫来魏渠,当天傍晚有哨报回营之后, 燕长庭又召集霍淳敬木哥李信等等人,文的、武的, 明面上的、私底下的,轮番的反复讨论。
还有胡大夫,不管燕长庭还是沈箐, 都找机会叮嘱过他,要切切留意小心。
冬季晨雾弥散, 呼吸沁冷一片, 燕长庭快步出了牛皮大帐,他站定在帐前。
往北,是燕殷和司马超所在的朝廷大军。
岱水已经冻得严严实实, 兵士凿冰的速度远及不上天气, 一场大雪下去, 朝廷已经无可奈何了。
新一轮的大战即将兴起,远方大营弥漫着一种枕戈待战的紧绷氛围,那是他明面上的敌人。
他将必要大破的强敌。
而他环视眺望,白雪皑皑,风声萧萧,连绵无边的营帐尽头,是冰封一片的雪丘原野和群山。
雪沫簌簌,呜呜作响,万籁俱静,却不知何方,沈敖和梁太后。
燕长庭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没什么好说的,正如沈箐所言,来得正好,正好一并把所有事情解决了!
他要一次就永绝后患。
燕长庭侧头吩咐符简和陈夷两句,翻身上马,快步离去。
沈敖再有战策指点,他也不再抗拒了,合适就用,不用白不用。
并且他深刻感觉,自己该向魏渠学习,留情都是多余,对待这些人,就该快准狠地就直打七寸粉碎他们的一切。
但凡有一丝犹豫都是不该。
一切都密锣紧鼓地安排起来了。
燕长庭巡营完毕之后,去接了沈箐,两人直接回了帅帐,坐下之后,沈箐提笔,把递减戒断法详细写了下来。
写完之后,她仔仔细细浏览了一遍,确定无误,这才递给身边的燕长庭。
实践过后,这是最合适的法子。
福.寿.膏,不同于现在的鲜为人知,后世这玩意可是够大名鼎鼎的。
但凡稍稍了解过一下,都能说得出个一二三来。
沈箐印象中的戒断法有好几个,她挑挑拣拣,选择现时有可能实现的写下两个,燕长庭吩咐了陈桥,私下密锣紧鼓的开始试验。
试验对象也是现成的,百里珍这货虽然咋咋乎乎,但办大事儿还是很靠谱的,她和木哥分工合作,不但把司马超那炼制点和毒花土族摸清楚了,还另外带回了好几个当地的吸食者。
有男有女,年份又长又短,形态各异,清晰明了让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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