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黎初月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薄骁闻细皮嫩肉的状态,她才不相信他这种鬼扯。
是真的。薄骁闻认真道,我是学建筑的,确实要经常去工地。
这样啊。黎初月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一点都不像。
两人一起配合着铲雪、堆雪,没过多久雪人就初具雏形。
望着即将完成的作品,黎初月突然间很有成就感。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冻僵了。
原来刚才堆雪人时太过专注,没发现手套已经破了洞。在冰凉雪水的浸泡下,黎初月的手指尖已经冻得通红、几乎没了知觉。
她赶紧摘下另一只手套,两只手交互的搓了起来。
薄骁闻扫了一眼地上破洞的手套,转头看向她:手冷么?
有一点。黎初月点点头,不过没关系,还好的
薄骁闻没等她继续说下去,直接走近了两步,修长有力的手指覆住黎初月的手腕,带着她的手一起放进了自己大衣的口袋。
黎初月的右手瞬间被一阵温暖包围。
一边是羊绒大衣细腻的质感,一边是薄骁闻手指的温度。
他把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兜后,就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依旧漫不经心。
但这猝不及防地肌肤相触,却让黎初月慌了神。
她的手就这样藏在他的大衣口袋里取暖,这使他们靠得很近,两个人就像连在了一起,每一个动作都有了牵绊。
他拿着锅铲俯身去清理雪人身上不平整的积雪,她也便要跟着弯下腰。
黎初月忽然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于是转过头看向雪人,宽宽大大的身子,圆圆的脑袋。
白白的,很可爱。
黎初月轻叹了口气:只可惜,这雪人的脸上还没有五官,要是能有眼睛和嘴巴就好了。
沉思一瞬,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包里好像有一颗草莓糖。
这颗糖是期末汇报演出那天,她为了防止低血糖随手带上的,现在刚好可以用来做雪人的嘴。
黎初月把手从薄骁闻的大衣口袋里抽回,又从包里翻出糖果仔细剥开糖纸,将粉红色的硬糖粘在了雪人的脸上。
上下调整了一下,黎初月还算满意。
现在嘴巴有了,就是还差一双眼睛,总是觉得有点不圆满。
言毕,她环视一周,又摇摇头:我手头好像也没带什么能做眼睛的东西了。
闻言,薄骁闻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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