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薄骁闻多想去帮她拭干眼泪,然后再用力地去抱着她,但他做不到。
因为他一只手打了石膏固定,另一只手正在输液
黎初月看着男人一脸束手无策的表情,抽噎中带了一声偷笑: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事情是我能为你做的吗?
薄骁闻沉思片刻,笑说:确实有件事,你能帮到我。
你快说。黎初月赶紧回道,我现在就去办。
薄骁闻认真开口:我估计还要住院很久,那在这一段时间里,你就多帮我分担一些剧团的管理工作吧。
嗯?什么?黎初月不解。
薄骁闻笑笑:从现在开始,我正式任命你为新月剧团的运营总监,除了日常的演出,你也要更多地参与到剧团的日常运营和管理。
黎初月听罢,第一反应是赶紧摇头。
薄总,这个我恐怕不行,我从小学戏,也从来没有涉猎过管理、营销、市场开发这些内容。
这些都可以慢慢学,你要相信自己。薄骁闻耐心说,如果有不明白地地方,可以随时问我。
那、好吧。黎初月看了眼病床上惨兮兮的薄骁闻,只得先勉强答应了下来。
薄骁闻在江城治疗了一周,薄家还是担心这边的医疗条件跟不上。
薄崇直接安排了私人飞机飞过去,打算把儿子接回北京继续调养。
黎初月这阵子也一直在江城的医院里留院观察,这回薄骁闻便让她跟着他一起回去。
面对薄骁闻的邀请,黎初月其实没什么犹豫。
她确实也该回北京了,毕竟这件事她还瞒着母亲黎雅,既然不打算告诉她,总要到疗养院里现个身。
只是黎初月万万没有想到,来接薄骁闻回京的那架飞机上,薄骁闻的父亲薄崇,也跟着一起来了。
黎初月就这样,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第一次见到了薄崇。
她素面朝天没有化妆,只穿着一件最普通的棉布连衣裙。
而视线中的薄崇,却衣着考究。他跟薄骁闻一样,都是高大英挺的身材。不过父子俩的五官倒并不太像,或许薄骁闻是更像妈妈多一些。
薄崇虽然能看得出年纪,但整个人器宇轩昂,而脸上则是不苟言笑。
黎初月远远地站在那里,心下十分纠结。
她觉得无论如何她都有必要上前打个招呼,也有必要真诚地道个歉,毕竟他的儿子是因为保护她,才伤成了这样。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躲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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