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们年纪渐大,身高腿长力气也不小,去外面做零工干活也有人要,有口饭吃总归饿不死。
嘿,那我这...
罗綦淡定拍拍罗武的肩,把罗文,郭万鼎还有柳怀瑾的份子给了出去,又往地上无人在意的赌鬼身上塞了几张银钞:花钱消灾,伤了人咱也得过意得去,让她买点药治治。
做她们这行,行的事不正,也不太信神佛,只有靠自己一双手挣出来才是正理。
但做人留一线,一般情况下为了自个儿的身家性命她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除非真下死手灭了后患。
郭万鼎叫嚣着:看吧,大姐怎么会贪你的钱。
郭万鼎你他爹的马屁精!这就是个拿着她儿子卖身钱来赌钱的混蛋,凭什么用老娘的钱养活她!赶明儿这钱又回了赌坊。
罗武,罗文扯了扯她妹,咱们听大姐的。
可不是,大姐心好,还得养傻子呢。
罗武老大的不服气,抄着袖子生闷气。
罗綦的手段她见识过,倒也不敢真顶撞,可白白少了钱搁谁能痛快。
前边儿径直往城门口走的罗綦掩饰住心底的不悦,神情淡淡。
她觉得罗武这人斤斤计较像个男人,就这点儿肚量都没有将来怎么成事,没出息,不堪大用。
罗綦也懒得回头,只扬手招呼道:姐儿几个走着,早晨听说李老太宰了头肥羊,晚上我请你们喝酒去!
这酒自然不是什么好酒,城郊路边简陋棚子里的茅柴。
酒铺离她们罗家村也就二里地,她们搬货搬累了经常跑这来喝上两坛解解乏,有余钱的时候再要几碟茴香豆咸菜什么的。
像今天点了荤腥的趟次也是少见,平常舍不得。
罗武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捻了两片塞嘴里:大姐这啥肉啊,嚼着没品出羊肉味儿。
柳怀瑾撩开袍子斯文坐下,浅笑道:哪儿来的羊,李老太要有羊早卖给城里大酒馆给贵人们了,哪儿轮得着我们吃。
也是,罗武又叉了一筷子砸吧着嘴,惊叫,不会是老鼠肉吧。
郭万鼎正嫌她吃得多,赶忙捞走两块,嫌弃道:这年头不给你人肉就行了,早些年就是虫子肉我和大姐也嚼着香,还吃不吃了你!
吃!我这不正吃着呢!
罗綦吃着花生米就白酒,腿曲在凳子上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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