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和杨雪拉扯,钟然的消息进来,依旧简略;【没事】
又跟一条:【晚上说】
话语匆匆,季清识就没发信息分散他的注意。
下午的时候杨雪给她传递消息,说小钟总回来在会议室和几位主要负责人开会,过会又说召开全项目会议。季清识再发消息,她就没再回复了。
季清识就开始忙起自己的事情,她加了导师推给她的学长的微信,简单聊了几句,对方也很热心的和她分享复试的经验。
季清识考的还是管理专业,虽然她初试成绩没有很大优势,但她本科就在临安大学,想跟的导师也是本科期间的老师,这两项还是挺加分的。学长让她安心准备专业课笔试,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联系,最后祝她顺利录取。
季清识向他道谢。
这天晚上钟然没给她回电话,季清识也没有去打扰。他们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没过几天季亭山出院,季开源特意和表哥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南江。季清识一边照顾季亭山,一边复习专业课和英语。
季亭山身体渐渐恢复,耳背的毛病却好不了了,常常鸡同鸭讲,她说天气有点热,老头回什么茶不好喝?
季清识其实有点难过。但季亭山心态好,顶着个光脑袋,揣着助听器,和来看他的老朋友们高声聊天,还要摆出棋盘来上几局,证明他脑子丝毫不输以往清醒。
来看季亭山的人不少,没两天老头就不耐烦,统统赶走,在门口挂上闭门谢客的牌子,说不要打扰杏杏考大学。
你家杏杏大学不是早都毕业了?
硕士!硕士研究生懂不?
嗷研究生,那你就说研究生,什么这个事那个事的,城里住了一个月还讲究起来了。
季家小院春意盎然,门口的杏树也到了花期,白花粉蕊,随风翻过墙头,纷纷而落。
钟然终于忙完公司的事情,给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套着长袖睡衣,披着毛线开衫,坐在院子里练习口语。
宁西的山体滑坡虽然没造成什么损失,但年前那场雪波及甚广,他让总裁办下内部文件,通知区域内的项目全部展开安全排查。刚好是年初,他依着以往惯例,带着巡查组,从宁西开始,一个一个项目视察过去。
西北五省幅员辽阔,有些项目甚至深入山区,他基本每天都在各地辗转的路上。
他现在还在宁西,明天就准备去班多。
班多是多民族混居的地方,还保留着原始的生活和习俗,甚至还有以游牧为生的人。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了片区开发,建好后的城镇用作移民,把仍在高原上风餐露宿的人迁到更适合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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