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整个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方堰已经知道了,除了她那群姐妹不可能再有别人告诉他,既然说了,肯定是有原因的,余遥没打算再提这个。
方堰坐在她身侧,垂眸望着她,莫名想起宁悠发来最后的那个视频。
医院的病床上,她被人推着,人已经快要失去意识,还是睁着眼努力地让同伴不要告诉她爸妈,也不要告诉他。
方堰抿了抿唇。
艳艳,余遥喊他,你过来一点。
方堰微微低头,做什么?
再近一点。她看的不真切。
方堰脑袋又低了低,几乎就在她头顶。
余遥伸出一只手,搁在他的衣领处,往下拉了拉,看到了他白皙的脖颈,和雪白雪白的锁骨与胸膛。
凑的很近很近还是能观到一些淡淡的、浅浅的、几乎快没有的痕迹。
离远了看完全瞧不出来,整块外露的肌肤都如同凝脂的白玉,完美无瑕。
余遥手稍稍向上了些,轻抚在他喉结处。
这里的痕迹最深,因为是她钟爱的地方。
喉结是方堰的敏感地,余遥眼瞧着那截修长的脖颈上,一个秀气的凸起微微地上下滑了滑。
方堰长睫轻垂,阗黑阗黑的眼眸望着她,你想了?
余遥点了点头。
毕竟整整六天没有瞧见他本人,他有点不上相,视频没有本人好看,本人像会发光一样,哪哪都出彩的挑不出毛病。
六天啊,也没有触碰过他,要知道平时一天至少挨上百次。
喜欢大概就是忍不住想和对方贴贴吧,反正她跟贴不够似的,经常缠着他,又亲又占便宜。
她武力值高,方堰打不过她,每次都被迫妥协,被她摁在一个可以躺的地方,上上下下尽数遭殃。
她还喜欢偷袭方堰,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蓦地将他压倒。
方堰像是习惯了一样,回回眼中都无甚波澜,让她很没有得逞后的成就感。
少涩涩有益健康。方堰面无表情泼她冷水。
余遥:
她怨念地看着头顶的人。
方堰淡然回望她。
过了一会儿,他扭头,看了一眼床边的桌子。
她是因为打架被划伤进的医院,身上有些青紫,怕伤到骨头,医生给她拍了片子,还有各种检查的单子,方堰抽了其中一张,拿在手里后挡在她靠外的那一面,然后倾身,轻轻地和她碰了一下。
这次亲完没有离开,慢慢地,缓缓地加深这个吻。
余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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