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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后的人吗细细咀嚼着齐烟刚刚的话,白川只觉得心底泛起一种奇怪的情感,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片酸软,混杂着苦涩。

他还不太明白自己对眼前之人究竟保持着何种情感,但想到现今他在她身边的目的,白川觉得,他情愿自己从未被左相所救过。

一直下着雨,齐烟的活动范围便小了许多。晚间闲来无事,齐烟便叫袖春教自己女红。袖春虽不知自家一向对这种活计毫无兴趣的小姐为何突然转了性,却还是找齐了材料,帮着齐烟绣了起来。

要说齐烟确实不太适合做女红,数次扎了手指不说,那绣出来的图样也歪歪扭扭,看不出是个什么。饶是袖春是齐烟身边几个宫女中绣工最为出挑的,面对教不会的齐烟也是无计可施。

齐烟的性子不知随了谁,虽说与先皇后一母同胞,性子却是一点也不一样。早先在家中未出阁时,齐烟就性子跳脱,半点也静不下来,更不要说这女红了。

袖春只当齐烟是三分钟热度,却不曾想齐烟竟是作势要一遍遍将不满意的地方拆了重绣,还不准袖春上手帮忙。

秋雨细细密密地下了几天,齐烟每每闲下来也就拿起绣绷鼓捣上一阵,待到雨停下来那晚,竟也是绣完了完整的图样,甚至勉强能辨认出是低调的云纹。

齐烟放下针线,起身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袖春回道:回小姐,已经亥时了。

齐烟哦了一声,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你们不用跟着了。

袖春眼尖,看出齐烟手里拿的是对男子用的护膝,再联想到自家小姐这么晚出门所去的方向,袖春大惊失色:小姐她难道是与那白护卫

再一看云秋竹夏二人,却是远比袖春要淡定得多,云秋还不轻不重地敲打道,小姐的事,也是咱们能议论的?当心点管住自己的嘴才是。

帮着袖春收拾了桌子,三人回了后院专供宫女休息的厢房,待到其余几人都歇下,云秋却是毫无睡意。清浅的月光透过窗缝投在棉被上,云秋想起不知是哪一年的秋,小姐硬是拉着她们几个赏月吃花饼,欢声笑语持续到夜半,惊动了老爷,还挨了好一顿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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