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个把月前在英国开年会时,这人收敛起玩世不恭的调调,西服领带一身正装准时出现在会议上。
以前最讨厌接受家族企业的二世祖,竟然破天荒地要接受时尚集团的一部分业务,主抓奢侈品和高定服饰。
那会儿白佳茴以为他被魂穿了,听话的一比。
现在看来,一切皆有可循。
为了一个小朋友,打算认真对待了吗?
苏淮学长说你要接手一部分产业,我以为在开玩笑,看来是真的。白佳茴打趣:因为那姑娘想从事设计?你就接手了那块啊?
不全是。
?
对待这个也算是在苏家长大的姐姐,苏潮难得肯流露几分真心。
吧嗒一声,打开火机,蓝色火焰在他指间燃烧,他笑得很痞,这不是不能让人姑娘家觉得我这人不务正业不靠谱。
这姑娘的家人?
苏潮眸色微沉,没告诉她自己在英国时,偶遇汪林莞的母亲林格。
这姑娘长这么乖,倒也没想到她妈妈挺强势,霸总本总,跟他大哥苏淮站在一块,气场逼格完全不带输的。
跟林格的那场谈话前,他对这姑娘的感情,其实自己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聊完,才明白,这姑娘原来一直在自卑与自尊之间徘徊。
家人的期望,对未来的打算,像是一个枷锁,牢牢地困住了她。
喜欢的东西和家人的期望有所冲突时。
她那个清奇的小脑子,首先选择的就是毫不留情地先放弃她自己。
某个点,其实他们俩还挺像。
对别人绝情,对自个儿更绝情。
既然她难以选择,那就由他来选择,主动承担这块重责,努力试着做一个让他们家认同的,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瞧他难得沉默,这会儿又受着伤,白佳茴也心软了,行了,你不想说,我也懒得问。
过了会儿,她好奇出声:对了,你为什么不直接带她过来?搞什么旁敲侧击的。不是说她都放弃梦想了。这种没勇气的小朋友,我可真不爱带。
苏潮慢条斯理警告:喂。
行行行,不说了成吗?
她问:但我挺好奇,你做这些不告诉她,到底打什么主意?
苏潮没瞒她,指节轻叩膝头,半晌,才道:我家小姑娘性子要强,说了,只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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